“羽瑶姑娘,我还有任务,就此别过了。”
跟柳君元分别后,羽瑶脑子里还一直想着拓跋上皓的事,也有些日子了,不知道他情况怎么样?他进去是为了她吗?
羽瑶摇了摇头,想什么呢?自己哪有心思想这些?血海深仇还未报,怎么对的起母亲祖父他们,怎么对得起族人,还有老祖。
想着便回到了星月拍卖行,人群中一个人格外耀眼,周身气质仿佛将他和周围人格外。
“羽瑶,你回来了。”星月川看到羽瑶,挥了挥手,周围的人松了口气,退了下去。
“恩。”羽瑶轻露皓齿,笑了笑,他们都还活着,真好。
星月川看着面前的人总感觉哪里不一样,但是又说不出来,多了一丝妩媚?好像也不是,气场更加加强大了,即使外表再惹人怜爱,但周身气场却饶昂仁忽略不了。
“对了,离若澜又找你麻烦了?”星月川问道。
“你消息这么灵通?”羽瑶有些诧异。
“想不知道都难,现在离家正到处找药师,炼丹师呢。说是离若澜全身痛的不得了。中央城有不少炼丹师,包括他们离家也有,但是所有人一致找不出毛病。我猜就是你干的,也只有你有这等能力。”星月川眼底的欣赏之色毫不掩饰。
“就是让她受点皮肉之苦罢了。免得精力旺盛老是来找我麻烦。”羽瑶一副她很无奈,她是受害者的表情,逗得星月川嘴角弧度不断上扬。
“这里离天元宗最近,听说她们已经去天元宗请人了。”
“天元宗这么大宗,能随意请得动?”羽瑶有些奇怪了,他是知道宗门地位高于家族势力,除非是超级家族或者势力,诸如当年的药王谷,拓跋家,星月家。当时宫家家主重病,无上宗一个炼丹大师就敢如此嚣张说不治就不治。宗派地位可想而知。
“你对天元宗看来不太了解,天元宗虽是大宗派,但是不涉江湖纠纷,日常行侠仗义,悬壶济世将。算是修真界的一股清流,和当初的药王谷一般。”星月川解释着。
原来如此,怪不得离家人能去请天元宗,请就请吧,反正惩罚她的目的自己已经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