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戏定了定神,规则文字散开后,一个门出现在了前方,古老破旧,门板裂开,门把漆掉成斑驳点点。
这个突兀的东西和周围没有尽头的白色空间相比较,难以让白夜戏感受到令他得到出口的安慰。
就在白夜戏带着惊魂不定的心情,咽着口水,手摸上了那个门把手时。
“该说年轻人接受能力强呢,还是说初生牛犊不怕虎?”
一个戴着白手套的手,在白夜戏即将转动这个疑似是否能完成使命的门把前,轻轻的压在了白夜戏的手背上。
“虽然我应该晚些时候出现,但是...大人,惊悚杀的规则确实拥有认知混淆的能力。”
“可是那是针对您的脸,以及您的气质。您的校服...可是不在被扭曲认知范围里的。”
这只手和声音似乎拥有一种魔力,让白夜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至少是,对开门这个行为的控制。
顺着干净的西服袖子往上看,一个身穿燕尾服,管家做派的人弯着腰。
白夜戏看到,就是这个戴着严肃表情小丑图案面具的人,阻止了他直接开门的举动。
这个连眼睛都看不见的白底面具,图案很奇怪,乍看是一个由黑灰色调画在上面的严肃小丑。
但...仔细一看,那是一条条奇怪的花纹组成的图案。
和白夜戏那张双面刻花的鎏金卡牌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啊,很抱歉没有自我介绍,如果我刚刚自我介绍的话,大人您应该不会对我的面具感受到奇怪。”
收回了手,燕尾服男人将自己右手抚在自己的左肩,对着白夜戏鞠了一躬。
“亲爱的白夜戏大人,我是十三戏剧愚人之一,严肃小丑,或者您也可以叫我的外号,管家。”
“不过,我不是这局游戏中的那位同僚,虽然我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