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戏从这个进入角色一开始不断的想着计划如何去保护自己,甚至是赢取胜利,一步一步往下走的计划中,从来没有产生过任何的一个通过让人死亡为下场的方式。
除非有人要对他进行异度者身份卡牌对峙,那他拦不住。
这个击杀了蘑菇头男人的人,似乎看出来了,蘑菇头将会是这一场游戏里最容易被突破的那一环,他像是铁了心的一样,要让所有人继续陷入无头无脑没有线索的状态里。
戏剧愚人。
这四个字在白夜戏下楼的时候闪过了他的脑海,如果这依旧是方才他所推断的,那个戏剧愚人的手笔的话,那他已经开始成功的理解为什么很多人痛恨,甚至迫不及待希望这些人死的原因了。
又一轮分析环节,已经出现了第二个重要身份牌拥有者的死者,但是,公告上面旧没有任何数字变化。
但是除了那个杀手,异度者身份职业是戏剧愚人的杀手,在场之人,没有人知道将很难再出现下一个死者。
白夜戏略微思索着,他觉得有一点他遗漏了,既然戏剧愚人都是那种可以轻松应对多对一局面的人,那么说明他的推理能力肯定不亚于白夜戏自己。
说不定这个人已经想到了,或许会有人利用蘑菇头这个薄弱点想办法勾引他露出马脚。
但是...如此大张旗鼓的利用自己杀手的身份,在规则下杀玩家,他难道一点就不担心对局内的杀手,身份牌和戏剧愚人会被很轻易的联系在一起吗?
果然,来到大厅的众人面色凝重,尤其是还存活着的老板和神父。
他们两个人通过自己的经验,可以100%的肯定,杀手在搅局,那么,在所有的职业和这一场戏剧愚人规则的提示下,谁最喜欢干这种事情?
只有一个答案,戏剧愚人。
在场至少有三个人,知道了杀手之一,就是戏剧愚人。
但是或许只有现在场上唯一的那个杀手才知道,才确定,场上只剩下一个杀手了。
很想通过尸体判断些什么,但是...这已经超出了白夜戏的能力范围。
看了眼自己的临时队友白小梨,她也在看着白夜戏,想了想,白夜戏走过去,揽住了白小梨的肩膀。
这个动作,在这个欲望和丑陋无限放大的地方,一个搂肩都招来了不少带着欲念的目光。
他凑过去,在白小梨耳边悄声道“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白小梨点点头。
“我刚刚进入房间之后,因为隔壁的房间隔音效果并不好,但是我很清楚的记着那个蘑菇头是在打开房门后,房间里传出了往外跑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