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回到校长室,白夜戏像是发了神经一样的将奖杯排列柜和档案柜翻倒,任凭它们砸在地上发出剧烈声响,玻璃破碎,金属的,塑料的到处飞溅。
二话不说拿起撬棍狠狠的往地板上上砸去,白夜戏用最暴力,最笨拙的方式撬起了一块又一块木地板,随着下面的水泥地重见光明,血手印一片又一片的出现。
很快一大片地板被撬开,血手印就那么静静的躺在那里,无言哭诉着悲与泪。
铲刀一下又一下将奖杯排列柜和资料柜后面的墙皮铲下,白夜戏知道在墙面泼水后,这些东西更容易铲下来,但是这一层楼没有厕所,没有水龙头,更没有接水工具。
白夜戏一下又一下的铲着,虎口也很快的被磨破了皮,然后就是手掌。
终于,在奖杯排列柜后面的区域,一串血子被白夜戏完整的铲了出来。
这里是地狱,人间地狱,不要相信宿舍区里任何东西告诉你的真相,那里是一切XX的源头。
校长。
白夜戏看着最后一个字已经写的歪歪扭扭,而写着关键信息的两个字被模糊化处理,最后一道血痕从墙上无力的划下代表着校长最后的生命也走到了尽头。
还是宿舍区,不通电的宿舍区,血字提醒的地方,还是宿舍区。
那...现在对局内的那个校长的对局内身份牌,又是怎回事?校长...已经死了啊?
还是说...这个字...就是那个异度者...死前留下的?如果是这样,他为什么要留下这些话?
他出局了之后,戏剧愚人还没有出局吧?他不怕戏剧愚人看到这些字吗?
而白夜戏对于这种情况的发生也有了一个猜想,这个完全是照搬大夏高校样子的惊悚高校,那么就不可能出现大规模袭击的情况。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