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做到这种程度的生物学家,还是大夏人,女性,年轻。
这几个特征可不在惊悚杀的认知混淆之中,而且指向性太过于明确。如果血绯白真的是什么这么厉害的生物学家,那要是让这两人真的活着出去了...
就好似白夜戏的第一场对局的那位叫做秦奋的心理医生。
被知道了一些关于现世的具体信息,那可瞬间就从一个惊悚杀老手变成了一个待宰的羔羊。
对于十三戏剧愚人而言,很多时候在惊悚杀中面对的麻烦,如果暴露了点什么信息,那...远远没有现实世界中来的烦人。
“知道我们身份的人都死的差不多了,你们也要做其中之二吗?”
何修眯眯眼着笑了笑,语气温和而带着致命的麻醉和诱惑。用着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效果最病态而恐怖的话语。
不仅仅是一种警告,也是准备好了下一秒直接动手的信号。
眼见着这种小聪明被拆穿,约翰虽然一开始就没指望这种伎俩能够奏效,但是也不免尬笑着赔罪两分。
不过这种情况和做法在惊悚杀里面在正常不过了,如果约翰和乔治这两人老老实实的反而会让自己的小命更不保。
毕竟越正常老实反而越有鬼。
“那我还有对于你们而言,更感兴趣,也说不定你们最有用的信息。”
“说说看。”
“怪物的母巢。”
这话一说出来,白夜戏本因为听了半天故事而感觉无趣而乏味的脑袋,顿时被这五个字整的清醒不少。
看着白夜戏的眼神变得清澈不少,约翰知道自己算是终于勾起了这位十三戏剧愚人的零的注意...
然后...
“这已经是另外的信息了吧?”
“刚刚的交易已经完成了,现在想知道这个就得用别的东西来换了。”
[厚礼蟹!乔治你******我**你个******你********,你*********]
[我******,你脑子真的是***********]
[薇安娜你也是,我*****你********,***********]
[你们两个*****,***********,我的天啊,我真的是,哎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