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手中木棍,重重地敲打在章武。随后便甩手一滑,越过在章武西南方的南皮,先指浮阳,次指高城,最后直指乐陵。
“其意必在与刘备联络,前后夹击南皮,进而打通幽、青二州的通路。届时,公孙瓒的困境,便可得到缓解。”
公孙瓒的意图,实在太过明显。他如今大部分军队,都驻扎在鲍丘水东边的潞县。还要时时防备刘虞。如今冒这个险进兵渤海,其不是为了寻求刘备这个强力盟友的帮助,又能是为了什么?
“先生,莫说这些话了。”麹义兴奋地搓搓手,“先生只说一句话,是否有末将的仗打?”
“将军一心求战,这正是个好机会。”沮授回身,双手握住一支令牌,郑重地站在麹义身前,“我要将军带本部先登,再凑足七千人马,北上驻扎章武。章武城中诸事,都由将军决断。在下只一条要求,务必将这支军马,拦阻在章武城北,勿使有漏网之鱼。”
“若令其军与乐陵军马会合,则我等境地危矣,大事不妙。”沮授说完,郑重地深深鞠躬,将令牌交到麹义手中。
“哈!”麹义双手接过令牌,向沮授恭敬地拱手一礼,“先生莫忧,有末将在,必然不坏先生大计!”
麹义哈哈大笑,双手整理着自己身上的铠甲,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传令下去,余下人马,起锅烧饭仍按原先人数规制,不可使敌军知晓我军分兵。敌军若来挑战,仍旧坚守不出!”
“违令者,立斩不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