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那个姐姐很忙,她下次再来。”
我看着他眼睛上裹着的红布条,问:“你的眼睛还疼吗?”
他摇头:“不疼,我已经解脱,不会再做梦了。谢谢陆无哥哥,堪布说了,你是我的大恩人!”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一脸的童真,我听了于心不忍,从背包里拿出一盒巧克力放到他手中:“这也算是糖,很甜的!”
“谢谢哥哥!”他抱着巧克力,开开心心的走了。
室内灯光昏暗,我看着地面默默叹了口气,那孩子没有影子。
“这就是你需要放空心灵的时候,待的地方吗?”秦煜问道。
我点头:“八百多年前南宋的时候,我来过三次神域,发现了这座喇嘛庙。我曾经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这离图忙考勒很近。”
“你们秦家逼我逼得那么紧,我总要找个可以栖身的地方吧?”我笑了笑。
秦煜没有接我的话,而是默默低下头,脸上表情有些复杂。我意识到这个话题比较敏感,两方很难分出究竟谁对谁错,自己有些咄咄逼人了。
这座喇嘛庙经过数次修缮,最开始是什么时候建成的已经没人知晓了,它孤零零地在这人迹罕至的地方矗立千年,于孤寂的夜晚为每一个迷失在山中的人引路。
没过多久,住持就敲门进来,端着糌粑和酥油茶放到我们面前,然后也坐到旁边。
他告诉我们,图忙考勒就在昆仑山群峰的深处,那是一片无人区,按我们目前的速度,还要继续走八天。
我的背包就扔在床铺上,他瞧见包里有个半米长的棒子式的东西用黑布包着,又转头看向秦煜。
看到秦煜的脸,他愣了一下,显然已经明白秦煜是来自图忙考勒的古老部族后裔。他知道了我此行的目的,说很开心看到你们化解仇恨。
在西藏有一批用歌声来传颂史诗的人物,被称为唱诗人,他们口中流传着一个故事,住持认为与我们将要做的事情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