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百姓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韩府的人是不是有点神经质?每个离婚的人都得天天遭受这种骚扰,这日子还怎么过?”
“是啊,大门口喧哗不已,要说出理由却又支支吾吾,明显是来找麻烦的!”
徐芊芊听力敏锐,百姓们的议论她字字句句都听得清清楚楚,一时间气得肺都要炸裂。
她怒视着信心满满的茜婶,恨声道:“还敢说这件事与你们无关,善恶终有报!”
茜婶轻笑一声,反唇相讥:“原来徐姑娘也知道作恶必遭报应,那你所做的坏事还少吗?你可要小心行事啊!”
她所策划的陷害,以及在韩府中劝导贬妻为妾的种种行径,桩桩件件都是她亲自操办,这才是真正的缺德之举。
至于她此次前来,硬生生地将柳云曦牵扯进来。即便茜婶没有询问柳云曦,她也坚信柳云曦不会与徐芊芊斤斤计较。
茜婶话音刚落,转头看向两名家丁,严肃地吩咐:“今后若徐姑娘再次无理取闹,你们无需通报。”
这番话既是说给家丁们听,也是说给围观的百姓和徐芊芊听。
茜婶不顾徐芊芊在背后的叫嚣,径直转身,走进府内。
家丁迅速关上大门,隔绝了外界的视线。
回到厅堂,桑冠霖急切地询问外面发生了何事。茜婶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讲述,她听后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好不容易才与睿王的二公子结缘,那可是梁侧妃的亲子,如今凤麟郡主出了这等事,梁侧妃对儿子的婚事必然更加慎重,她怎么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揭露真相?”
茜婶叹了口气,说道:“唉,徐芊芊这丫头也未免太天真了,在这种敏感时刻,唯有隐忍不动方能自保,若是四处张扬,恐怕会激起梁侧妃的忌恨。”
梁侧妃虽然仅为王爷的侧室,但她的娘家势力庞大,想要让人无声无息地消失,对她来说,就如同踩死一只蚂蚁般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