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郑南捷刚才明确表示了,不喜欢她和程文继产生任何联系。
“你来干什么,有事出去说!不要打扰病人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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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此时护士进来了,一进门就斥责郑南捷:“我不是告诉你病人一醒来就按铃喊我吗?怎么这么不配合,是你自己非要来守着,不然你赶紧躺回自己病床,别打扰我们工作……”
郑南捷讪笑着赔不是,催促着程文继赶紧出去,有事去外面说。
两人来到走廊,郑南捷不耐烦地问:“啥事赶紧说!”
程文继刚想逗他说:“心上人就在面前,再急也不急这一两分钟……”
郑南捷打断说:“别以为你给我们提供了医疗食宿我就会被你们收买,一码归一码,这里的费用,日后自然有人会还给你们!休想以此来要挟我们!”
“呵呵,我知道里面的姑娘有钱,她不差这点住院费!你还不知道我吗?我也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我来就是想问她点事,你看你紧张的,真不至于,啥样女孩子我没见过,放心,不会跟你抢的!”
“说什么呢?你再胡说我让护士把你赶出去!”
“不胡说,我走还不行,但是这事我一定要弄清楚真相,不然我还会来的!”
“我知道,她现在很虚弱,等她恢复了,我把一切都弄清楚了自然会告诉你!”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等你消息!”
程文继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看着他走,郑南捷才松了一口气。
回到病房,护士已经给她做完了检查,临出门郑南捷被瞪了一眼,并被警告:“有任何情况,第一时间通知我!顺便提醒一句,照顾好病人的情绪,别惹她生气!”
郑南捷连连点头答是,总算把护士弄走了。
好在沈怜的身体没什么大碍,只是误饮了一些安神之类的药物,和郑南捷他们在石窖里刚苏醒的时候症状类似,只是轻微头晕。住了两天院后,她就给自己办了出院手续。
至于郑南捷,他见沈怜出院,死活也要跟着出去,大夫给出的建议是留院观察,可他不听,非要给自己办出院手续,一激动之下还把腿上的石膏拆了。
他这一操作把整个病房里的人都看傻了,只见他一瘸一拐的绕床挪步,嘴里还大声喊着:“你看,我说了没事,这条腿就是砸到肌肉了,骨头没事,是大夫非要给我打石膏说有利于恢复。你看,我拆了也没事啊!我本来就能走!而且现在肌肉也恢复了,不疼了……”
“是,有的人就是嘴硬,不疼了还一瘸一拐的!”
“我那是石膏缠久了不习惯,一会儿就好了!”
临床的大爷见到这一幕笑得合不拢嘴,说:“到底是年轻!”
一番骚操作之后,郑南捷成功了,右胳膊打着石膏挂在脖子上,一瘸一拐跟着沈怜出院了。
幸亏他那时一激动把腿上的石膏拆了,这些天待在医院里,总穿那一条裤子,都快有味了!
出院的时候他总算换了条裤子。
坐车回去的路上,沈怜问郑南捷:“你看到我的车了吗?是不是被洪水淹了?”
郑南捷疑惑地瞥了她一眼,说:“你还没醒呢?不是都告诉你了,那是个梦吗?”
“不对啊!咱们进村的时候,最先是在徐大爷家里住下的,难道……”
“没错,就是那天晚上,咱们着了那老东西的道!亏他还嘱咐咱们要小心,晚上不要出门!咱们一开始就不该住下!”
“真不敢信,在周大姐家住了那么多天,发生那么多事,到头来居然只是一场梦!”
“你不敢信的还多着呢!等你回莲花村梁竟会跟你说的!”
“梁竟,他怎么了?为什么?”
“这几天,陈树荣交代他,要去找那些花蛇的下落,看样子,那个老不死的是得了钱以后还想收集生泉!”
“梁竟去了?有什么发现没?”
“回去以后让他跟你说吧!保证你又一次大开眼界!”
沈怜没再继续问,专心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