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姐，可以开始了吗？”吴韵看着她说道。

“嗯。”海姐回过神，然后手一挥，吴韵的眼前立刻出现了一堆密密麻麻数不清的数据。神奇的是这些数据居然不停地在变化，而这些变化不是无序的，而是以某些他暂时看不懂的规律在变。

“这就是意识数据学？”

“是的。这些数据每一个都包含着万千变化，是我以自己的分身的意念构造出来的。每一个数据都是独立变化，但是每一个数据却又和其他的数据相互关联。你可以理解为这是一种集体意识所构造出来的数学。如果你是其中单一的个体，即便你智慧再高，也无法得出正确的答案，反而因为你的智慧越高，逻辑越强，而错的越离谱。”

“那么这些意识数据是怎么统一的，它们的作用是什么？”

“别急，慢慢看。”

接着，吴韵就看到了更加神奇的一幕。只见这些数据之间相互碰撞、排列、变化，居然形成了一种无形的边界！边界一旦形成，这些数据则慢慢地消失了，里面逐渐形成空间！

“你仔细观察这片空间是如何构造的，它又是如何运转的？当然，在这里，为了教学方便，我加速了无数倍，在现实世界里，这些过程是无法被观察到的。”

“它自行运转的吗？”

“对的。你可以认为它是有意识的，自从它诞生以后就会不断地扩张或者收缩，不停地推衍着体内世界的变化发展。而这就是意识数据学所创造出来的意识空间，也就是你们所谓的四维空间。其实整个宇宙根本没有几维空间之分，只有一个意识空间，它不断地演化，形成了无数个子意识空间。”

吴韵观察着这片四维空间，他清楚地看到里面从一无所有到慢慢地出现了一个黑点，然后黑点向四周发出了无形的射线，整片空间出现了涟漪。涟漪逐渐增多，交汇处形成了一个个的空间，每个空间的演化居然都不一样。空间与空间之间在涟漪的波动下，看上去像是在逐渐背离，却始终保持在相对的距离。

“太神奇了！”他惊叹道。

“看清楚了吗？”海姐问。

“嗯。原来一并不是生二，而是直接生出万物。”

“你没看清楚！你也没有理解意识数据学！一生出几来，完全是随机的。现在请你闭上眼睛，我再构造一个一模一样的四维空间，等我让你睁开眼睛的时候，你再睁开眼睛观察。”

吴韵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