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都督不说什么,我也需找个由头,让他罚我。”
周远几人对视一眼,合着这顿罚还要你自己点火啊,那确实得打狠点。
眼看陆都尉忧虑商议,该如何恰到好处的惹火怀州都督,又不让对方真的生气。
引路的亲卫终于忍不住了,回头一脸认真的说道。
“陆都尉,都督这次不会罚你了。
都督说你感灵上乙,超出了他的预料,他担心再罚你,你会一蹶不振。”
此话一出,陆都尉彻底无语了,宛若一只僵尸般亦步亦趋的跟随队伍前进,口中还喃喃自语道。
“我这次压力太大了、发挥失误,等下次朝廷公试时,一定能拿个甲等。”
等抵达敕造承义侯府、怀州都督张舜在京城的府邸时,陆都尉终于回过神来。
“咱们在京多日,若空手而入岂不惹人耻笑,不若我等先去附近购置些礼物,再入府见礼。”
陆都尉说的很有道理,带路的亲卫也认为可行。
因此几人先去附近街市采买了不少礼物,才进入气势恢宏的承义侯府。
承义侯府内没有奢华装饰,简洁大气、内置校场,各类武器整齐陈列在一座座兵架之上。
此时,怀州都督正坐在太师椅上,注视着一群十几岁的少年演武。
两个与他面容有几分相似的青年分立左右,后方亭廊之下,还有侍女拥簇着一位华袍老妇人。
“爹,怀州的将士来了,您看?”
“看什么看,让他们接着练,我离京这段时间一个个偷奸耍滑、懈怠武艺。
如此入了战阵岂有命哉,还怕被自家人笑话吗。”
怀州都督呵斥一声后,又命人搬来几张凳子摆在校场前方,挥手示意周元等人入座。
“我等拜见都督。”
“莫和我客气,到了京城熟悉的后辈虽然多了,但还是看着你们最顺眼。
坐吧,一起看看我这些后辈演武,若是有入眼的,你们也可指点一番。”
怀州都督认为周元几人是自家人,场上的少年却不这么认为。
他们一看观武的人又变多了,皆怕落了承义侯府的面子,一个个咬紧牙关、拼命演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