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大早上,地安门大街上车子不多,孙彬骑着车子跟阎解成并列前进,时不时聊上一句,阎埠贵则大谈特谈他钓鱼的经验。
在他们后面几百米的地方,一个家伙大白天单手骑车,另外一只手则捂着面部,似乎是担心被人认出来。
孙彬早就发现了后面跟着的傻柱,不用想都知道这家伙肯定是来搞破坏的。他前面不着急,也没有跟阎埠贵两人说,而是先慢慢遛一下这家伙。
骑了一会,眼看就离北海公园不远了,孙彬轻声对着阎埠贵说道,“三大爷,解成,你们先别回头!”
“我刚才看到了后面一个人一直跟着我们,我看着像是傻柱,这家伙不会想干什么坏事吧!”孙彬假装把自己的猜测说了一遍。
尽管孙彬已经提前知会阎解成,可这小子知道被人跟踪,车把手还是不由自主晃动了一下子,差点把阎埠贵给甩了出去。
等车子安定下来,阎埠贵很不客气的给了自己儿子一巴掌。同样是20岁左右的年纪,孙彬就能发现傻柱在跟踪,而自己的儿子需要被人提醒,而且还这么不淡定。
“傻柱这家伙不会无缘无故跟踪我们的。要说我们出来钓鱼,跟他半毛钱关系也没有啊,他不可能来抢我们鱼获的。
我看啊,八成跟小孙、解成你们两个昨天相亲的事情有关系。以我对这个院子里某些人的了解,他可能想着搞破坏。”
孙彬稍微提醒了一下,后面阎埠贵直接就把傻柱想干的事情给猜准了,还真的是人精一个。
猜到归猜到,阎埠贵这家伙动嘴可以,但是动手就难为他了,面对被跟踪是一点办法没有。
“小孙,你年轻,想法多,有什么办法么?”阎埠贵问道。
“爹,要我说我们直接去报警得了!”阎解成这家伙抢先提出意见。
“这事情说破天也只是四合院内部的不和,上升不到法律处理的地步,警察压根就不管的。”阎埠贵对自己儿子提出的这个意见非常不满意。
不但因为事情报警了可能也处理不了,还是因为他是四合院管事,一般的事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