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尔伽沉默了一会儿,陈歌说:“你难道不想抓住凶手吗?”
“我知道了。”她离开摊子,“不是说要问吗,那也得换个地方问吧。”
“姐……你们要干什么?”维尔多斯很是害怕。
“别怕,只是问几个问题而已,我也会问你的。”陈歌留下来,我追上了黛尔伽。
她把我带到了一个房子里,“这是我家,坐吧。”
我们俩面对面地坐着,我率先开口:“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什么?”
“这镇子上,是不是有一个特别高大的人?”我观察着她的表情,明显有些不自然,但她还是摇摇头。“你要想清楚了再说,这件事情,关系到你们每个人,你难道不想活了吗?”
她低着头,手指攥紧,半晌,才跟我吐了实话:“有一个,是……可是他……他早就死了!”
“他是谁?”
“是……是……”
看她支支吾吾的样子,我一下把桌上的茶壶杯子推翻在地,“你不说,我就去找别人问,你觉得他们会怎么想?他们会想我是怎么知道的,今天早上,只有你弟弟维尔多斯说出了这个观点。”
“不要!”看来她的软肋是弟弟。
“我说,我都说,但是你得保证,你不会往外说。”
“我保证。”
“他叫枷利,是佩安德和德鲁森的哥哥,他生下来,就比普通的孩子大许多,到后来,他越长越大,甚至身上长满了黑色的长毛,到了五岁还不会说话,只会啊啊地叫。镇子里的医生听说之后就去他家看,他得了一种十分罕见的病,当时没有人得过这种病,医生也无从下手,把这种病称为‘狼人症’。”
“狼人症?”
“再到后来,他不光是身体发生了变化,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