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什么事情都没有。
包厢之外,阿芬听到房间里的响动已经停下来了。
她不由得一撇嘴,不屑地摇摇头道,“呵呵,银枪镴枪头,这小子中看不中用啊,才十分钟……”
“往常安娜姐裙下的男人,起码也有二十分钟啊……”
房间内,宁天拿了一张纸巾擦了擦手,他手上沾染了一些安娜的汗水,汗水滑腻还带着一股淡淡的臭气。
这是祛除她腹部内里的病气所致。
宁天看了一眼脸色火红的安娜,平静道,“你的血气我帮你梳理一下,对你的‘瘾’来说,有很好的压制效果,但克制还是要靠你自觉。”
“如果不自觉,我说的烂掉不是假的,到时候你会生不如死。”
宁天如同医者一般嘱咐,“最后,可以多喝凉茶、寒性食物,败一败你的火气。”
安娜此时还微微喘着气,一身的虚汗湿透了衣服,勾勒出她曼妙诱惑的曲线。
她看着宁天平静、冷淡的样子,终于忍不住骂道,“你……你还是不是男人?”
如果是个男人,怎么能面对诱惑的自己无动于衷呢?
该不会真的那里不行吧?
她的视线下意识朝宁天的某处看去。
宁天已经坐到了一旁,面无表情,“不用看了,我是个男人。”
“但是现在,我是医生,”宁天看向她,“医者只想治好病人。”
安娜瞬间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