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朱允熥这两个月做的事情,刘三吾忍不住开怀一笑,脸上的褶子都多了几条。
听到此话。
旁边的傅友文和詹徽交换了一个眼神,詹徽有些无奈地吐槽道:“啊?陛下不会是昏庸顽劣之人……刘先生这么说过吗?我怎么记不得了?”
他可没忘记。
就前几天的时候,这老头儿还当着他们的面破口大骂说什么信了他的邪、暴发户,又说什么自己上当了受骗了云云,甚至还考虑过「不破不立」这条路。
现在出事了,这老头儿没记忆了?
傅友文也是一副忍俊不禁的样子,他和这老学究本就不算是一个道上的人,因为朱允熥三人才凑到了一起,平日里也没少被刘三吾怼过大道理。
这时候自然是看热闹不嫌事大,附和着詹徽道:“我也不记得了,就记得有人说过什么……被骗了,暴发户、任性顽劣、不堪重任、不破不立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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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刘先生说的吧?”
“詹大人?这肯定不是刘先生说的。”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整得刘三吾老脸都微微有些发红,不得不立刻喝口茶缓了缓,这才故作镇定地开口道:“两个老泼皮!罢了罢了,此次是老夫错了。”
他是有气节、有风骨的大儒,错了没赖过去便也罢了,倒是也不惧认错。
而说出这一句话过后,他心里也轻松了不少。
顿了顿,面上转而露出郑重和诚恳的神情,有些慨然地微微眯了眯双眼,无比认真地叹道:
“从前说的都不算,陛下,的确当为圣明之君!”
“纵然他身上也有少年的顽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