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句话里哪个字眼刺激到了江连溪,他的脸肉眼可见的黑了下去。
“他给我的第一个任务,就是让我拿走你一半的制衣竹牌。”
听到这里,就算是傻瓜也明白了,江连泽真的是机关算尽,拿了自己的竹牌还不够,还要将那宫人一家赶尽杀绝,并且故意放宫人一命给自己扣一个嗜血残忍的帽子。
看着江连溪拧的越来越紧的眉头,林伴星又给江连泽狠狠记了一笔。
“不过,我没有拿你的制衣竹牌,我将他府上的制衣竹牌偷了出来,添了三笔便成了你竹牌的模样,这种颜料不会褪色,只有碰见煤油才会晕染,只要证明竹牌是他的,一切都迎刃而解。”
偷东西对林伴星来说就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他在四组扮演过不少这样的角色。
江连溪看林伴星的眼神完全变了,他喃喃道:“怪不得刑部尚书用天赋异禀、颖悟绝伦来形容你,不过这些词写不出你万分之一的风采。”
林伴星被夸的耳朵一热,他见江连溪状态恢复的差不多,便拍拍衣袍站了起来,对着牢房里的人嘱咐道:“这几天好好吃饭,里面的饭虽然味道不好,不过倒是有营养,晚上睡觉被子盖好,我马上就来接你。”
江连溪看着林伴星的眼神炙热露骨,他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
等到林伴星的身影彻底消失在狱中,江连溪才回了神,他捂着自己空落落的胸口,自言自语道:“想把你永远留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