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何话说?如若不然,你找来与你前后脚的李二狗作证也可!”
“胡闹!”
刘郎中终于看不下去了,一跺脚就站了出来。
“孙汉,别当我不知道你们憋着什么坏!那李二狗几个月前就得瘟疫死了,难道要他从土里爬出来作证吗?还有,你们今天闹这出,你敢说不是史家让你们来的?”
原来这带头衙役刘郎中认识,刘郎中还对他有过救命之恩,见刘郎中这时候跳出来,这带头衙役自然是没了脾气。
只得头微微低了一下,却并没作答。
“老头,你是干什么的?竟敢只呼主簿姓名?”
一旁捕快却不认账,手握腰刀吹胡子瞪眼就想发难。
见状不妙,带头衙役孙汉连忙伸手阻挡:
“诶!不可无礼!”
一声令下,几名捕快倒也真的安稳了下来。
随后,孙汉面色一冷,又道:“我也没办法,朱大人下令,我们只得照做。”
再又慢慢走到刘郎中面前低头小声嘀咕道:“史万千受了伤,但是受伤又不是很重,他不想让这家人好,没办法的事你懂吗?”
说到这,刘郎中眼神微眯,气得说不出话来。
在一旁看了好半天不曾说话的华老二,心里明白,这件事已经成了定局,任你百口也难辨清白,只得强压怒火问道:
“缺多少粮?我补。”
“相公,不能呀,咱们家日子都快不下去了,拿什么来补啊?”
曹阿妹哭了,整个人都在颤抖,大概是愤怒,也大概是委屈。
华老大与刘郎中也不知如何是好,他们也明白,此时此刻,粮税这件事是栽定了。
“一旦粮食,一百文,三年前的粮价是一百五十文。我知道你们没粮,拿钱找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