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玑:姐姐,你倒是说说,我爱的司凤他不爱我,还早晚都会娶别的女子,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不如早死,断了这份情念,也算是对我的一份解脱。
玲珑:可是你没有发现,平时他对我们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他说他叫应渊不叫司凤,或许他只是长得像司凤,你不要为一个男人而伤心,我们去找真的司凤好不好?
璇玑崩不住了:够了玲珑,那我回去好了吧?可我的心真的好痛,毕竟那是我心爱的人,你让我一个人回去静静吧!
玲珑望着璇玑远去的背影:让她自己静一静也好,说不定想通了,自己就好了。(说完,玲珑也回到了房间,换掉自己浸湿的衣裳)
璇玑坐在镜子前,用梳子梳着自己的青丝,然后为自己戴上发饰,化了个淡淡的妆容,换上一身粉红的纱裙,显得她格外动人美容。而这美丽的佳人脸上,却没有一丝笑容,她端起旁边的洒杯(毒酒),慢慢走到床边,缓缓坐下:我心爱的男子,曾经说过爱我,可是如今,他却变心了,他惹得我动了心,可是如今,却放下我离开了,我的心怎么会不痛?或许,只有我离开了才是最好的,也算是,给我找个解脱吧!若有来世,我一定不会选择再遇到你了,司凤。
说完,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静静的躺在床上,仿佛就像一个沉睡的美人。而眼角却划过了一丝晶莹剔透的泪水……
颜淡得知璇玑落入水中,害怕她染上风寒,想去看看她,所以此时,挺着个大肚子,来到了门外,敲了敲她的房门,却迟迟不见房内回应,放心不下她,便硬闯了进去,看到这一幕,却是让她惊住了……颜淡一打开房门,便看到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璇玑。只见旁边有一杯刚喝完的酒,颜淡施出仙法察探着那杯酒,顿时一惊:毒?真是个傻子,什么事情这么想不开?我怎么办?
颜淡犹豫了片刻:对了,我是四叶菡萏啊,我的真身可以解百毒愈万伤,大不了就多薅几片花瓣,总能将她救活。
颜淡施出仙法,一片片粉嫩的花瓣在半空中悬浮着,包裹着颜淡,渐渐的,一片花瓣飘向璇玑,入了她的体内,将她的毒化解了。而此时的颜淡,却因为孕期体虚,还薅了自己好多花瓣的原因,早已面无血色,她坐在床边,静静地等着璇玑醒来。
过了一会儿后……
颜淡:璇玑,你醒了,你跟我说你有什么事情想不开,为什么要自缢?
璇玑站了起来:我都放下了,想着自己离开,不去再打扰你,可是,是你自己要让我活,那就别怪我这一次,会做出些什么事来…
璇玑转身,恶狠狠的瞪着颜淡,她施出自己的战神之力,掐紧颜淡的脖子:我为什么要死?你说呢?还不是因为你的出现,拆散了我和司凤,而如今,你还怀上了孽种,难不成我还眼睁睁的着看你们儿女环绕膝下吗?
说完,璇玑放开了颜淡的脖子,将她摔到了地上,而颜淡也没有丝毫反驳的力气,摔到地上的那一刻,她的衣裙下渐渐的流出了红色的血迹,昏死在了地上。
而远处的应渊,听到了屋里的动静,立刻赶进去查看,刚一推开门,只见颜淡昏睡在了地上,地板上还有着一滩血,他什么也没想,立刻奔向了颜淡。而就是应渊的不加防备,让旁边的璇玑占了便宜,她施法将房门关上,而后使出自己全部的战神之力,将应渊定在自己面前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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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渊刚想施法解除璇玑用在自己身上的法术,却发现怎样也解不开。璇玑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没用的,别试了,我好歹也是个战神,我将我所有的法力都用在了你身上,你是不可能挣脱的,而今天,我就要让你亲眼看着你爱的人死在你面前。
应渊怒了:褚璇玑,你到底要做什么?颜淡她好心救你,你却恩将仇报,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
璇玑:良心,良心值几个钱?我要的,从始至终都不过一个你罢了,而你,辜负了我的真心,所以我的良心,也早就没了。
应渊看着躺在地板上的颜淡,又看着旁边流下的一摊血,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可自己现在也动不了,只能瞪着颜淡干着急,而他的眼角也不禁泛红。
璇玑看见应渊这般样子,不禁笑出了声来:哟,你这是担心她呀,你何时,也会这样担心我呀?
应渊没做回答,只是双眼无神的望着一边。
璇玑:回答我的问题,你不说,我立马就杀了她,毕竟你现在也动不了褚璇玑脱掉自己的外衣,向应渊挑了挑眉
褚璇玑:你爱我还是爱她?
应渊眼眶里布满了红血丝,嘴角歪着,瞪着褚璇玑,褚璇玑见状,又脱了一件衣服。
褚璇玑:我在问你一遍,爱她还是爱我?
应渊还是不回答,他在等时机,褚璇玑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倒在地下的颜淡使出最后的力量向褚璇玑重重一击,渐渐的沉睡了,菡萏之心开始若隐若现,吐出的xianxue像一条绵绵不断的小河,她吊着一口气,安然的躺在地上,月色降临,应渊怒了,额头上的修罗图腾若隐若现,是啊!恐怕只有颜淡才可以唤醒应渊的修罗血脉吧!也只有颜淡才可以阻止应渊入魔吧!应渊的素衣变成了xue红色,一把掐住褚璇玑的脖子,摔在地上,掏出一把小刀在她的脖子停留了下来。
应渊:你若想死,我现在就送你去。
说罢,应渊的小刀在褚璇玑的脖子上划开了一个小囗,鲜血渐渐流了出来。
昏迷的颜淡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渐渐的爬了起来,手臂强撑着整个身子,再次薅下自己一片花瓣,花瓣飘向了应渊的身体,他只感觉一片清香袭入,自己也渐渐平静了下来,他望向了瘫坐在地上的颜淡,颜淡看着应渊,强忍着身体的疼痛,硬是在自己脸上挤出了个微笑:应渊,你不要入魔,你要好好地活着……
语落,她体力耗尽,终于还是昏睡了过去。
应渊的眼角滴落了一颗晶莹的眼泪,他的神识回来了,未曾入魔。
他见颜淡倒在了地上,心头一颤,他慌了。他向颜淡体内注入仙力,保住了她一丝性命,可她体内还有个八九个月的婴孩,母子俩能不能活命?又成了个问题。
应渊抱起颜淡,走之前向褚璇玑撂下一句狠话:我在你体内施了法术,从今日之后,你每天都会有几个时辰,感觉自己心头撕裂般的疼,但你放心,它不会要了你的命,只会让你生不如死,但若颜淡今日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就等着……
应渊走后,果然,褚璇玑的身体忽然感觉到剧烈的疼痛,撕裂般的疼痛袭卷而来,犹如五马分尸,这一刻的她只想一心求死,可身体瘫软在体,没有丝毫力气,只有受着这折魔人的疼痛……
是啊!或许应渊该杀了褚璇玑,可他知道,就算要杀,现在也不是时候,毕竟多耽误一刻,颜淡就越危险……应渊抱起颜淡大步向门外走去,门外的三人看见颜淡身上血淋淋的,知道这件事定是与褚璇玑有关,可就算现在要找褚璇玑算账,也不是时候,全部都为颜淡忙前忙后。
嫣然:怎么流了这么多血?不行,颜淡恐怕要早产了,我去找个大夫来看看。
应渊把颜淡轻放在床上,此时,大夫走来了,他给颜淡把了把脉:公子,快去叫人准备准备,然后再去请几个稳婆来,若是晚了,母子性命都不保呀。
嫣然:我去我去~
暮色降临,渐渐的,几个时辰过去了,屋内的颜淡传出了一声又一声凄凉的惨叫,急得屋外的应渊不知所措,想要去帮忙,却什么也做不了。
忽然,伴着一声最后的惨叫,传出了婴儿的啼哭声,应渊听后,心中又欢喜又害怕,他欢喜自己当了父亲,又害怕自己的夫人会出什么事。
“咔”的一声,门开了,稳婆:恭喜公子,母子平安,生了一个男孩。
应渊听见一声母子平问安,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算是落地了,他低头看了一眼那孩子,就朝着屋内走去。
应渊看着躺在床上的颜淡额头上全是大颗大颗的汗珠,又看着她苍白的面无血色的脸庞,心中不禁忍忍作痛。是啊!这是他亲自养大的小菡萏,自己都不忍心伤害她,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而小菡萏今天却被人伤害了,现在又忍受了生孩子的疼痛,他的心就如刀绞一般。
他走到床前坐下,轻抚着颜淡那张惨白的脸庞,眼角不禁泛起波澜,耿咽的说着:对不起颜淡,今天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才让你被那人伤着了,又害的你早产,经历了那么多的痛,我以后不会再让你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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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淡托着虚弱的身子坐了起来,用手擦了擦应渊的眼泪:好啦!你罗罗嗦嗦的在我这说了这么多,我耳朵听得都快起茧子了,我以后会保护好自己,行了吧?堂堂的帝君,可不能哭啊!
应渊:我这不是担心你嘛,好了,给孩子想想名字吧!
颜淡:你与我是在苟诞居相爱的,不如,孩子就叫苟诞,听着也亲切。
应渊:啊…狗蛋?
颜淡一脸疑惑:怎么了,不行啊?挺好听的呀。
应渊:夫人,不如小名叫狗蛋,大名就算了,我们再重新想一想,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