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内,两人五花大绑跪在正中央。
满脸怒气的盖勋高声训斥二人,痛骂两人不知好歹,不顾恩义。
两人低着头,宛如斗败的公鸡,没有做任何解释。
“傅相,两人只是被猪油蒙了心。念在两人多年跟随在老夫身边兢兢业业的奉公上,还请傅相能免两人的死罪。老夫愿意告老还乡,辞官归隐,还请傅相能通融一二……”
“盖公,愿赌服输,我二人叛变在先,与你无关……”
梗着脖子的杜楷直立起腰背,大声喊。
闻言,盖勋劈头盖脸把杜楷打了一顿。
“说的什么话,如此时候还敢强词夺理!”
打完杜楷,盖勋连忙拱手道:“傅相,杜楷说的都是气话。他们也是受人蒙骗……”
步入大厅,皇甫嵩淡淡道:“元固,他们两个怎么处理,还是等雍王回长安再说。你也无须替他们去隐瞒,雍王为人宽厚,你求傅相,不如去求雍王。把人带下去……”
门前的亲卫抬起头瞅一眼傅燮,傅燮点点头。众人上前把两人拉了下去。
盖勋长吁短叹:“唉,全怪老夫,御下不严,出了这种事情。即便雍王不怪罪,这个御史大夫,老夫也是没办法在做下去了。”
“你的事稍后再说,傅相。我准备在西门处伏击敌人,你觉得如何?”
制止盖勋的抒情,皇甫嵩走到长安城的舆图前,用手指点在西门的瓮城处。
“是不是过于行险?”
长安身为刘备的都城,出一点差错,都可能会导致重大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以傅燮的想法,稳妥为主。
抓了叛变之人,肃清城内的间谍,保证长安街没有破城,就是最好的。
眼中精光乍现,皇甫嵩用力敲打两下西门位置,斩钉截铁道:“不用担心,老衲既然敢如此做,心中必然已有了决断。”
“傅相,城里的防务已然全盘交给左将军,那就要相信左将军的谋略。攸建议,左将军军事行动无须上报,只要他觉得可行,直接执行。如此这般,可避免出现贻误战机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