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死了吗?”
感受到自己的攻击在剑意下全部粉碎,彦卿脑中不由的冒出一阵阵的走马灯。
回想起自己第一次握剑,回想起自己年纪轻轻便摘下[罗浮]第一剑士时的风采。
彦卿的心中,就不由的一阵苦涩。
“只有活的的人,才能被称之为天才。”
“而死掉的人,可就什么也不是了。”
彦卿的脑中,回想起了曾经将军对自己所说下的话。
是啊,只有活着的人,才能被称之为天才。
而现在,自己已经不算是天才了……因为。
自己马上就要死在一位剑士的手下了……
“将军……你所说的话,我全部明白了……”
“但彦卿,已经没办法感谢你了……”
彦卿心中一阵苦涩,闭上眼睛,静静的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彦卿啊,即便是要死了,你也要打出气势来。”
“打出让对手觉得,是侥幸战胜你的气势。”
彦卿的脑海之中,又又又又回想起了将军曾经对自己所说的话。
镜流:你究竟是怎么教的人?
彦卿睁开了眼睛,再一次握起了手中的剑,用尽全力,挥出了自己的“最后一剑”。
“你……才是挑战者!”
彦卿大喊一声,但攻击,仍被剑气碾碎。
最终,剑气落下,斩出一道巨痕,而巨痕的周围,则是被凛冽的寒冰覆盖。
……
“我……没死?”
感受到自己的身上并没有任何的疼痛传来,彦卿发出了一声疑惑。
“是的,你没死。”
将大剑收起,眼上重新蒙上黑纱的镜流,听着彦卿所说的话,淡淡的点了点头。
“为什么……不杀我?”看着眼前的镜流,彦卿很是疑惑。
“我为何要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