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怎么也笑不出来,整个人苍白到无力。
“……女君……”
他的声音飘忽不定空洞又脆弱,想笑着邀请她另外在入新的酒席,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呆滞着,天气这样寒冷,刺骨一样,可他一点也感觉不到,身体只有麻木跟碎裂,他慢慢低下头软倒的坐在地上,任凭地上的污秽泥泞染脏他的白衣。
本是这般污秽,穿着白衣又如何,依然掩盖不了他的肮脏。
即使穿上厚重的衣服,不露出一丝肌肤,还是会被艳俗的目光穿透,被淫邪的话语伤得体无完肤。
梅若林顿了下,淡然道,“怎么了,杀了你两个仆从心里不高兴,他们嘴那么碎,声音还那么难听,到处传播流言蜚语该杀,以你的手段,怎么就收了这样的人在身边,找个时间多查查,不想听的,不想看的,全都处理掉好了,遇到这种刁奴直接活埋喂狗算便宜他们,你不会连这点事都做不成吧。”
她冷笑一声,没再多言语,向景刚才离开的方向走去。
孤独城抬起头怔怔看着她,突然扬起脖子笑出了声,冰冷的泥水粘到身上,冷得很,他从地上爬起来,她说得对,有些人就该处理了。
梅若林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以他们那样的关系,为了报复,安宁公主连独孤城这个自己人都敢算计羞辱,今天她那艳舞明显主要是为了勾引景,此时景一个人,会不会也被她算计?
看这个公主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