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牧,行刺之事,与黄祖是否有关,还未必得知,若留在鄂县,恐怕不安全,不如还是回南昌疗伤吧。”
刘敬摇了摇头:“这伤已无大碍,若回南昌,我受伤的消息走漏风声,反而不好。另外,黄祖态度如何,我必须第一时间知道,幼平,你让元将派人些关注一下长江江夏水域,让他做好准备,把船只找好,我们随时会回南昌。”
他心里相信,黄祖并未参与此事,但必须得到一个准信才行。他又接着说:“若黄祖与此事没有关系,他必会第一时间封锁水域,同样的,若其不封锁水域,我们就需尽快离开鄂县。”
韩暨就在旁边,听到刘敬的话,心里有点酸酸的。因为他明白,刘敬一旦撤离鄂县,这鄂县就会被放弃了,想再要回来可就没那么容易了。他在这里挖铁矿建作坊已有两年时间,心里如何能受得了。
刘敬看出韩暨心情不爽,就安慰他:“公至你放心,就算鄂县丢了,我亦有本事夺回来,你所付出的一切,都不会白费。”
“州牧!我明白。”
刘敬又接着嘱咐周泰:“再派几个人,传消息给皖城和合肥,说攻江东之事暂缓,还有,再派人去找陈叔至,打探一下他的消息。”
周泰点了点头,随便就去安排。
两天之后,士兵来报,黄祖下令封锁江面。刘敬得知这个消息,心中大定,对周泰说:“看来,黄祖已经做出抉择,幼平,派个人去却月城告诉黄祖,就说我就在鄂县。”
三天之后,刘敬落在沙羡的五百护卫回到了鄂县,这是黄祖的表态,他心中大安。不过,刘敬并没有急着离开鄂县。又过了四五天时间,他找来韩暨:“公至,鄂县已无大碍,作坊可以重新开工,注意安抚一下工匠。”
韩暨高兴极了:“是州牧,我立即就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