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安田银行二楼，金融办公室内。

女服务员放下两杯茶水，向方子杰飞了个媚眼这才离开。

章湘元看在眼里，值当他俩有私情，向方子杰指指女服务员离去的背影，笑而不语，尽在不言中。

方子杰忙低声说：“请您保密千万别让我太太知道！”

章湘元：“放心，都是男人嘛！”

方子杰挪动椅子靠近章湘元一些，显得比之前更加亲密，继续说下去。

方子杰：“所以，这是吸引外资的手段，能帮大客户办理更改国籍身份的就只有我们这样的顶级私家银行！而在中国，尤其是华北，能帮您做这个的除了我们，怕是没有第二家了，为什么，您应该也很清楚！”

章湘元不住的点头：“我知道，安田银行有关东军做靠山！”

方子杰：“因此，我们也能帮您避开中国方面的障碍，就像之前的短期债券！”

章湘元惊讶的问：“债券的事你也知道？”

方子杰神秘的一笑：“当然，不瞒您说，那些钱分批运回日本，钱生钱可是我这个经济学博士的长项！”

章湘元被他说得心痒难搔迫切的问：“那我的事咱们什么时候开始？”

方子杰：“只要您下定决心，我这边随时可以，即便我回了日本……”

章湘元：“等等，你要走？你不是刚上班……”忙住口，怕对方知道自己派人查他。

方子杰装着没听出来，只能无奈的说道：“没办法，我岳母病危，我妻子必须回去，我不放心她一个人漂洋过海，只能陪她。好在公司这边理解我的难处，趁着我还没有接手重要项目，就当延迟我的就职日期。我和我妻子已经定好了后天的船票！”

章湘元有些着急的说：“后天！你走了，咱们就得用电报联系，来来回回的，等办妥得多长时间！”

方子杰示意他放松，安慰道：“总比大使馆快些！况且他们审查的时候，不止看经济政治，还要看对日本有什么特殊作用或贡献……”

章湘元忙说：“他们那边的手续我清楚，还是说咱们这边，看看有什么法子能把时间缩短点！”

方子杰要的就是他这句话，故作踌躇的说：“我有两种方式供您选择，一种是，我们的船会在日本停靠补给一天，我可以利用这个时间去总行帮您开个投资账户，办理完成相关的所有手续，剩下的审批程序我在或不在都没关系，快的话三个月左右，慢的话，不超过半年。另一种是，等我从美国回来，咱们还在这里见面，按照现在的程序，从这边申请报回总行走审批程序……”

章湘元不等他说完就打断说：“好了，我知道啦，我选第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