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手四和三周半都摔了，后内四存成那样还能站住，也是一门技术。” “可能他驾驭不住他名字吧。”杨栢安把目光落回冰面上。“……好冷的笑话。”李万风吐槽。

旁边的教练：你俩的嘴一看就是同出一脉的损。

文森特的短节目歌曲是《Vincent》，是纪念梵高的作品。巧了，他的名字也是文森特，Vincent Zhou。

说话间，选手们六练结束，第一位上场的就是车俊焕，短节目选自《黑暗田园》。嗯，考斯滕也很黑暗。车俊焕这一次也是带伤上场，为的就是奥运名额。

李万风过来看比赛，当然不是杵在这里当木头的，杨栢安也知道这一点，于是就一边看节目一边刺激……呃，不是，给李万风定下一个又一个的小目标。

“看到这个连lo的节奏没？你看看你上次星球大战里跳的是个啥玩意儿……” “还有这个旋转，你那个二级的燕式我都懒得说。别提小齐了，大了你两届奥运会的三爷都比你做的舒展……”

李万风一边生无可恋一边默默记下。

最后杨栢安还是夸了李万风一句“你的三周半比小车好太多了”，毕竟要想马跑得喂草，想人进步要画饼（bushi）

“对了，前面陈妈和总教练谈过了，你下个赛季的短节目给Jeffrey编。”杨栢安看到了车俊焕91.15的成绩，一边鼓掌一边和李万风讨论，“想好滑什么了吗？” “没有呢……”李万风有点沮丧，“感觉没什么音乐适合我。” “不着急，慢慢选，”杨栢安打了个哈欠，“你自由滑不知道给谁手上，我倾向于席琳。”

和杨栢安虽然较多但还是以古典为主的风格不同，李万风的节目风格很多变。

他正经起来的气质可以滑古典乐，完全自带贵气；跳脱起来的时候爵士摇滚都能hold住，音乐剧也能滑得有模有样，荒诞滑稽的风格也曾经尝试过。

除了探戈和拉丁，堪称李万风的两大死穴。

“姐，那你下个赛季怎么搞？”李万风问。“加拿大旅行禁令大概持续到六月底，禁令解了我就飞过去，”杨栢安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肩颈，“不行就还是上网课，办法总比困难多。”

宇野的曲子很嗨，两个人要谈话就不得不声音大一些，李万风之前递过来的水还真就派上了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