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毫无道理地伸手去打笑脸人。
“妹妹身子弱,不必拘束,今后都是一家人。快落座吧。”
“是。”
宜修见墨兰此时此刻是胤禛的心头爱,强忍着心中苦涩,让敬茶环节顺顺当当地完成,一丁点波澜都没有,
还像邻家姐姐一般,温柔叮嘱墨兰要为王爷开枝散叶,绵延子嗣。
这一举动不仅让胤禛满意地点头认为宜修贤惠大度,是个不错的福晋,更让墨兰心中暗暗警惕,
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会贤惠大度至此,除非这个女人不爱自己的丈夫,可明明福晋眼眸里深情款款,不似作假呀。
看来,雍亲王府里的水,比她想象中还要深,福晋绝非善类。
“这是红玛瑙手串,是宫里的德妃赐下,很是贵重,今日便赠予你了。”
宜修面上如沐春风,实则心里多想让墨兰这个被爷亲自求娶的放在心尖尖上的女人消失,她嫉妒这个女人,也怨恨这个女人,恨这个女人得到了王爷的爱,
可是,她更想看看,爷能爱这个女人到哪一步,
是不是能超越对姐姐的爱?
若是那样,姐姐在九泉之下看到,是不是也会如同她当年那样恨得五内俱焚?
心里是这么想,宜修面上越发慈眉啥目,她笑着把一串红麝香珠手串送给了墨兰。
墨兰看着面前这散发异香的手串,听着系统发出的“滴滴滴滴”的警告声,
果然如她猜测的那样,福晋也并非真贤惠!
墨兰说着,便拒绝了。
“这红玛瑙珠子着实珍贵,妾受之有愧,不敢生受。”
“无妨,每位入府的妹妹都有,这是惯例,妹妹可是不喜欢?若是不喜欢这红玛瑙珠子,本福晋再寻些好的来?”
宜修笑着看向墨兰,这红麝香珠可是当门子的马麝制作而成,很值珍贵,寻常人家轻易看不出来,况且,她都把这么珍贵的东西给这个女人,给足了这个女人脸面,她不信此女还会不识抬举。
“是呀,侧福晋,这可是德妃娘娘赐给福晋的物件,很是珍贵,这才刚嫁进来呢,就驳了福晋脸面,以后呀,还不知道怎么着呢。”
墨兰看向已经半老徐娘的说话女子,疑惑地皱起了眉头:
“这位是?”
“妾身格格李氏,是三阿哥的生母。”
墨兰见这个女人身穿一身不合时宜的嫩粉色,虽然皱纹已经爬上她的眼角 ,许是不得宠的缘故,整张风韵犹存的脸蛋上多了三份刻薄,但仍然可以从这张脸中看出,她年轻时候的好风光。
“难怪李格格敢当众顶撞本侧福晋,原来是有三阿哥为你撑腰呀。”墨兰难过地看向胤禛,一双水润的眸子仿佛在诉说着无声的委屈,
她抹了抹眼泪,哽咽地垂下眼眸,说:“罢了,顶撞便顶撞了吧,怪就怪我进门晚,又没有个儿子撑腰。”
胤禛见墨兰委屈地落泪,她本就身子底子不好,是娘胎里带出来的弱症,又经历了断腿、坠崖这样的死里逃生,能留下一命就已经很不错了,太医也曾经私底下与他说过,墨兰子嗣会有些艰难。
胤禛当场便沉下了脸呵斥道:“跪下!”
李静言瞥了墨兰一眼,捏着嗓子娇声说:“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侧福晋是该跪下认错了。”
“本王说的是你!”
“.....爷~ ”
李静言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她娇怯怯地看向胤禛,仿佛胤禛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让她难过。
“你,出去门口跪着,什么时候想明白,什么时候再起来! ”
当众顶撞他心爱的女子,这不仅是李氏不懂规矩,更是李氏下他脸面,不罚她,难消墨儿心里的伤感,他的墨儿是他心尖上的珍宝,被他捧在手心珍惜还不够,怎能让李氏欺了她去。
“爷,还是别了吧?万一三阿哥知道,还以为是墨儿教唆,伤害李格格呢,到时候风言风语传进他的耳朵里,记恨墨儿,墨儿可就要百口莫辩了。”
这把火上浇油,让胤禛越发不喜李氏:“三阿哥...李氏,你竟敢教唆三阿哥?来人...”
墨兰擦了擦眼角,打断胤禛的话,柔柔地说:“爷~不如罚她跪上半个时辰吧,一来罚在身上,痛在心里,也好长个教训,以后行事也好看在三阿哥的份上,安分些。”
胤禛见墨兰如此心善懂事,即便被驳了面子也没有报复李氏,他的眼眸里多了些赞许,却阴阳怪气地说:“你倒是为她说话了!”
墨兰柔柔说:“墨儿才嫁进这个家里,不好罚得太过,不然,外头的人会议论墨儿的,知道的是墨儿受了委屈,不知道的,还以为墨儿不肯容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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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听后,觉得墨兰说得有理,便摆摆手说:“罢了,李氏,你且到外面跪半个时辰!以后莫要再顶撞,行事之前也好好想想三阿哥!”
“......是。”
李静言被吓得整个人瑟缩起来 ,临走之前还疑惑地看了墨兰一眼,她完全想不明白墨兰为何要帮她。
这时候,宜修出来打圆场,她看向胤禛,可谁知胤禛正与新进门的小妖精眉来眼去,那眼神爱意满满地让她嫉妒地想要发疯,只是她是福晋,有些场面话该说还是要说的。
“好了,这红玛瑙确实艳了些,墨兰妹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