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青樱虽喜欢闹小性子,但不至于…”
曦月没耐心听弘历宣传如懿的好处,她打断说:“青福晋今日莫名其妙要妾下跪,爷…您说,若非青福晋讨厌妾得宠,想要戳磨妾,如何要罚跪妾?”
说着,曦月暗暗拧了拧大腿,挤出些眼泪,瞬间就哭得梨花带雨,她哽咽说:“若非今日晋封侧福晋的旨意传来,妾还不知道请安结束以后,青福晋要如何对付妾呢。”
弘历柔声说:“好了,有爷在,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嗯,那爷可要说话算话!
曦月柔柔弱弱需要保护的模样,让弘历既爱又怜,他宠溺一笑:“你呀…”
午后,弘历陪着曦月用完午饭以后,便回去书房处理公务,曦月这时候才召见底下传信息的小太监,
除了家书问安以外,她写出去托高斌找人验证真伪的坐胎药方子消息也传了回来,
可用,奇效。
曦月收起家书,长长松了一口气,墨兰不愧是她最最好的闺蜜,即便不在这个时空,仍无时无刻在帮助她。
若墨兰在这儿,就好了。
好在,她已然知晓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避坑就好,绝不会如噩梦中的一生,死在冰冷的雪地里。
曦月一边偷偷喝坐胎药,一边一日不落下地争宠,隔三差五地送甜品送吃食,偶尔送些表达女儿家心意的诗词书签给弘历,
让本就盼着弘历到来的如懿盼完星星盼月亮,盼来盼去都盼不来一个心爱地少年郎。
数月忙碌,很快曦月便身怀有孕,只等一朝瓜熟蒂落,做个贤妻良母。
曦月有孕一事,出乎琅嬅所料,她心中慌乱不已,旁敲侧击好几回,如同惊弓之鸟。
“福晋说得可是那镯子?”
琅嬅底气不足地说:“是呀,这可是咱们潜邸情谊的象征,可不能丢了。”
“福晋…”曦月皮笑肉不笑,说,“福晋莫要糊弄妾,里头藏着什么,妾便不说了,只当福晋糊涂,听信他人挑唆,以后可莫要再糊涂了去,平白让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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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曦月便让星旋去把镯子拿来,看着星旋挑开暗格,把零陵香倒到桌面。
琅嬅脸色瞬间煞白:“你…知道了?”
“福晋,妾敬你服你,只想过些安稳日子,没想到福晋竟给妾下药。”曦月说着,用眼神示意星旋,把这些药丸子用帕子装好给素练。
琅嬅见曦月主动把把柄还给她,不解地说:“你不恨我?”
“嫡子未出生,身为主母给家中妾室避子汤药是很常见的事情,妾不怪福晋,况且是这般药性温和的零陵香。”
琅嬅看着一脸坦荡的曦月,愧疚地说:“是我对不住你。”
“但愿日后妾与福晋能坦诚相待,互不相欺。”
“好,我答应你。”
曦月见此,心里松了一口气,毕竟琅嬅身为福晋,身为来日的皇后,手中握住的权势太多太大,想要对她下手,她单靠高家等几个包衣家族,是很难逃脱得了的。
曦月建议:“福晋,若是可以,不如把青福晋那儿的镯子也要回来吧,青福晋盼着身怀有孕,也盼了许久。”
她是知道如懿不是个容易有孕的女子,怎么着也得十多年以后,才有个孩子,否则今日她如何也不会提起如懿。
琅嬅点点头:“好。”
曦月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女孩,从前是她想得狭隘了。
赶在雍正十二年除夕那日,曦月平安生下一对龙凤双胞胎,雍正大喜,给两个孩子赐名,分别是小格格景珍(和珍公主)以及四阿哥永瑞。
曦月知道,她的命运从这一刻开始,与噩梦无缘了。即便她依靠的是活得长长久久的弘历,有儿有女底气更足些。
然而雍正并没有因为一对祥瑞的龙凤双胞胎的到来而延长性命,很快便暴毙了。
直觉告诉她,是熹贵妃在这其中做了什么,但眼下并非是深究的时候,
此时,宝亲王府与熹贵妃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她可不能在这个要紧关头拆熹贵妃的台,
不着急,来日有的是时间,有的是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