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她，

连一个小小答应都能欺负到她头上。

如懿酸涩地收回视线，转而跟苏绿筠说起了养育孩子的心得体会，永璜还指着她养育呢。

养心殿里，曦月带着小点心去给弘历送温暖，晴好的天，暖暖的光照耀在明黄的琉璃瓦上，煜煜生辉。

拾级而上，迎接她的是尽忠。

曦月看向已经成为王钦之下第一人的春风得意的尽忠：“尽忠，皇上呢？”

尽忠躬身行礼，恭敬道：“皇上在里头呢，贵主儿请进去吧。”

“尽忠，副总管的位置坐得可好？”

曦月在李玉被贬以后，给弘历提了一嘴，很快王钦便成了养心殿总管太监，而尽忠则成了副总管。

“谢贵妃娘娘提携。”

“不必谢本宫，尽心尽力服侍皇上便是报答本宫这番知遇之恩了。”

尽忠越发恭敬：“是。”

进了养心殿，弘历正坐在软榻上看书，曦月放下点心坐到弘历身边，就这么静静地与他一道看了起来。

良久，曦月忍不住率先开口：“玫常在的事情，皇上别难过了。”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可谁知玫常在竟生下死胎，这辈子她可什么都没做，却还是有人出手了。

可笑玫常在到处树敌，仗着有身孕便霸凌如懿，如今…

如懿可不是个真的软包子，被欺负了，如懿是一定会还回来的，也不知如懿究竟有没有出手。

“朕只是觉得作为皇帝没做好，上苍惩罚朕，这才有这么一遭。”

曦月握住弘历的手，乖巧地说：“若皇上福德不深，又怎会让臣妾怀上龙凤双胞胎呢？在这一点上，即便是圣祖，也不如您。”

弘历疲惫地说：“……是呀。”

那个孩子着实恐怖非常，若让有心人宣传出去，恐怕江山动荡，他皇位不稳。

“可这并非皇上的错，也不是玫常在的错。”

“那是天意吗？”

曦月真诚道：“也许是人为呢？后宫之中，害人的手段层出不穷，即便皇后娘娘殚精竭虑治理后宫，也挡不住有心之人，皇上怎知没有别有用心之人作祟呢？”

弘历见曦月绞尽脑汁地宽慰他，他绷着的脸扬起一抹笑容，说：“那你说说，有心之人是谁？”

曦月讪讪一笑：“这…臣妾哪里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