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泊舟笑了起来:“何致晖你也够大胆的,老爸也敢打倒。”
李端秀站在旁边跟着大笑:“这满崽当时才四五岁,人家举拳头他也跟着举拳头。”
何致晖“嘿嘿”地傻笑。
寒暄了一会,何源接过夏泊舟双手递来的茶杯:“小夏,你父亲叫什么名字?”
夏泊舟觉得突然,她犹豫:问父亲名字作何?停了两秒她再回答:“何叔叔,我父亲叫夏秋田。”
何源眼睛掠过云层,他不禁把笑容收敛起来。
夏泊舟奇怪:难道他们有什么过节。
何源想:这闺女是不可多得的儿媳人选,但他父亲这关能过么?何源是见过场面和风雨的,他很快恢复了常态。
李端秀和夏泊舟的来往次数多了,张春英的眼睛像刀子,她对夏泊舟说:“李姨是不是想你做她新妇!?”
夏泊舟惴惴不安,低头快步走开,讪讪道:“应该不是吧。”
“你爸说我们薄祚寒门,不要高攀这样的人家!”张春英警告道。
接着张春英喝叱:“还不赶紧把衣服洗了!”
过了半个月,李端秀准备下班,她走过来悄悄地跟夏泊舟说:“今夜去家里帮我车一件新衣裳。”
夏泊舟对着李端秀点头应答:“好的。李姨。”
她已经没有杂念地默默地喜欢上了何致晖,她把何致晖看得神圣。最重要的她喜欢他的母亲,尊敬他的父亲。
在何家人眼里,夏泊舟懂事可人。
何致晖在办公楼的窗户悄悄地眺望50米处夏泊舟上下班进出的大门。夏泊舟比一般女孩更吸引他:她双瞳剪水,温顺稳重能干。
夏泊舟自从被母亲警告后,心有不安。她到何家的次数越来越少,她默默地坐一会便起身告辞,何致晖沉默地送出她出家门。
夏泊舟黯然走出何家,她仰望夜空,黑黢黢的,没有一丝的光亮,只有伫立的路灯静静地照亮她的前路。
她回到农业局大院,单身宿舍楼里传来小提琴和笛子的声音,小年轻正在欢快地吹拉弹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