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踉跄跄,她扶着楼梯的扶手蹒跚地回到宿舍。她对着镜子,在火辣辣肿红的脸上一点一点地轻轻地擦拭着进口万花油,痛得呲牙咧嘴。
她知道顾小文的离婚是因为她,她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
她深知,要想得到必须先付出,天上不会掉馅饼。
顾小文家也不是吃素的:两个哥哥两个姐姐都在深圳,她是家里最小的掌上明珠。
第二天上班,莫志文看姚婧的脸虽然被脂粉涂得厚厚的,但隐隐约约有淤青:“怎么回事,谁打的?我帮你报警!”
姚婧期期艾艾:“没事,进宿舍时路灯坏了,一个踉跄摔跤摔的。”
“怎么那么不小心。”莫志文爱怜地说。
以后,莫志文和这个女人同居了,每天晚上他精疲力尽。第二天上班腰酸脚软,他哪还有功夫再去觊觎别的女人。
同居的的第二年,莫志文重蹈覆辙,他对她审美疲劳,冷淡了好多。他思忖:这个女人会哄男人,内心复杂,不像顾小文的简单。
冬夜,他探视女儿回来的路上,似乎看见她的背影,他定神一看:她穿着大衣和一个男人亲热的样子,那男人也穿大衣。
莫志文尾随,他们走到电影院大门的光亮处,莫志文不觉一惊:那男人是他们总公司牛高马大,浑身发散发着荷尔蒙的副总谭伯庆,这人四十有五,有妻儿。
她半夜回来,他没有开灯坐在大厅瞪大眼睛:“今晚你干什么了?!”
“你干什么,吓死我了!”她娇嗔道。
“你今晚去干什么啦?!”他仍然愤怒地说
姚婧故作无辜,睫毛一挤,梨花带雨,走上前去拥抱莫志文说:“你那么凶干嘛呀?人家没干什么的呀,就是出去吃了个饭……”
“你跟谁看电影?!”莫志文气愤地问道,
姚婧眼看瞒不住:“谭总说我工作出色,请我吃了个饭,看了一场电影。”
她再瞄瞄莫志文:“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亲爱的,你要相信我的呀。”姚婧娇滴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