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喜丽大声质问:“你是不是不让我出去跳!?”
吴智勇马上软了下来,厚厚的嘴唇嘟哝:“那我不敢。”
卢喜丽大骂:“蛋馓(2)!一碌葛一样,蠢死了!没点情趣。”
卢喜丽歇了口气再骂道:“还不躝去煮饭,想饿死我哦!?”
吴智勇唯唯诺诺进了厨房。
上午领工资,卢喜丽发现自己的工资少了50块钱,她期期艾艾地问会计。
会计反诘:“你不记得了?你上个月请了一天的事假!看你还不老,记性这么老!”会计听说了她家对老公的八卦,对她睥睨道。
卢喜丽讪讪地离开。
心里狠狠地骂会计:“你个死肥婆,死扑街!这样来辱我!”
转念嘴里自言自语地骂吴智勇:“吴智勇,要不是怀疑你抠女,我不用请假受那八婆的气!”
卢家的不善和道德绑架,白雪吟误以为自己做得不好,她极度忧郁,不知道日子怎么才能过下去。
铁嘴鸡对白雪吟叨叨:“要不是我仔,你饮西北风啦!好吃懒做的东西!”
白雪吟像木头一样懒得回应,她怔怔地、呆呆地眼睛发直。
夜晚,卢伟喷着酒气回家,他腆起肚子“屙不出屎赖地硬”地找茬:“把家里搞得乱七八糟!花瓶呢!“
“搞卫生时不小心打烂了。”白雪吟低声道。
“你不把自己打烂!”卢伟咆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