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泊舟好奇:“谭生是西海人?听你的口音不像哦。”
“不是,我是广州人,1968年来东风农场做知青。”黑黑胖胖的谭志才眼睛明亮。
“那你是老西海了,你不打算回广州了?”夏泊舟问。
“不回了,一个月回去一次看儿子。现在坐车方便多了,以前回广州要一天时间,十几个渡口。”谭志才大声说。
“你还真本事,找到馥穗这么年轻漂亮能干的太太。”夏泊舟看了看刘馥穗那白得透明的脸,估计谭志才比她大十岁。
说到酒楼的经营,谭志才说得头头是道,夏泊舟佩服。
“他是我的会计师傅呢。”刘馥穗笑道,露出洁白的牙齿。
“难怪。”夏泊舟看了看他俩。
他们谈得热火朝天……
临走,夏泊舟把回礼塞到谭志才手上,他们推辞。
“你们是我师傅,不能不收的。”夏泊舟坚决地说。
利彩英见夏泊舟有成绩,眼热。她不把她压下去危险。
利彩英眼睛一转:先砍掉她的左右手。
利彩英读书不多但谙熟人术,她有权施恩施威手下。
准备下班她说:“今晚我请大家吃饭,卡拉OK直落!”
众人高呼:“喔!多谢利小姐!”
饭桌上她说:“最近的股票起落大,你们买了什么股?”
他们一一道来。
利彩英大声说:“载卒,你放掉‘象白鸽’入‘黑轮胎’!”
臧桢发笑,她佯装低头喝茶。
王伟明父亲是上市公司的董事,他笑道:“利小姐,是‘豫白鸽’不是象白鸽,‘黔轮胎’不是黑轮胎。”
利彩英反诘:“轮胎不是黑的难道是白的,不管像白鸽还是前白鸽,赚到钱才是真白鸽。伟明你读那么多书,还不是亏得一塌糊涂?!”
大家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