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女人难:不帮丈夫,没出路;帮扶成功了又堵死自己回家的路。老婆是技术活,有时比宫斗更费脑力和体力。若没娘家做后盾,难。
男人哪有不喜美色的?如果没有约束,色衰爱弛也是常情。
梅良新年岁大了,精力不济。他才想起当初帮扶他的前妻来,他打电话:“夏谷风,你回来吧。”
“你那二奶怎么办?!你现在搞房地产不是正是兴爀爀的时候吗?大把人帮你啦,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夏谷风还气愤。
“给一大笔钱,让她回老家?我需要你。”梅良新底气不足地试探道,他又拿起读书时追求夏谷风的那套来,他想享受齐人之福。
“那你儿子呢?!”夏谷风没好气地。
“给足够的钱让他们也回老家。”梅良新小心翼翼地回答。
梅良新说是这样说,他那里舍得胡晓珊呢。他这是试探夏谷风的缓兵之计,他怕她嫁人。
夏谷风无语。当初梅良新有了胡晓珊后,她就像被晾在岸边的咸鱼。他对她伤害太大,她的心还在滴血。
有人说,要珍惜年轻时不嫌弃你穷,跟你一起奋斗一起熬的女人;疼爱,年老依然执旧妻之手的男人。
梅良新两头都想要,但中间那段,他把夏谷风的手给甩了,填进了惬意的美色。
夏谷风打电话给夏菁菁:“二姐,我想过去你那看看。”
夏菁菁也想有个伴:“你干脆退休过来,这里大把朋友合适你,大姐怎么样。”
夏谷风幽幽地说:“这么多年,都是大姐照顾娘家,她牺牲最大。你知不知,1982年百货公司准备派她到外地学习,回来升职。一个不好彩,父母突然伤寒双双住院。大姐一个人忙前忙后,每天下班做好饭送医院,老四瞧都没去瞧,我们又在广州读书。大姐升职的事就搁浅了。”
“她没提过,你是怎么知道的。”夏菁菁问。
“她的同学顾小文说的。”夏谷风答道。
“难怪那时那么多人来提亲,说大姐老实肯干顾家。他们单位的李姨常来家里,估计也是想来提亲的吧。”夏菁菁回忆道。
“不知为什么大姐和李姨的儿子何致晖没成?他俩都好像有意思的。”夏谷风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