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洗完澡的易常孔正口渴,他端起碗大口大口地喝了下去,他望着她:他后悔令这个女人一无所有,他想以后有机会再补偿她。
她习惯了对这个男人的依赖,她不可能再出去工作,即便是死,她也不愿出去被人耻笑。
她望着易常孔依然漆黑的眉毛,深邃的眼睛有了松软的懈怠。
她把所有的青春都投资和挥霍在这个男人的身上。
她后悔不该打电话给他老婆。
易常孔心力交瘁,随时发火。即使这个男人变态,即使她像是笼中鸟,可这个男人也让她品尝过人间的荣华。
老易怕她怀孕让她上了节育环,他不愿让她变成黄脸婆,没了使用价值。
她没有回头路。她的美好在这刻凋谢。她望着老易熟睡的面孔。
她不断地擦泪,她把纸巾甩满了一地,她用白色的纸巾祭奠着她的青春。
她想起家乡的父母和妹妹,妹妹快大学毕业了。她本想求老易帮着找一份安稳的工作。
妹妹精明漂亮决断。妹妹劝她不要为家里担忧,那个男人不好的话赶紧离开他。她会安排好自己,会令父母无忧。
她在他碗里下了安眠药和毒药,她看他渐渐不省人事。
片刻,她把半瓶安眠药和一小包白色粉末倒入口中,再拿起酒瓶用酒灌满了嘴巴,她决然地大口大口地吞了下去。她凝望窗外黑黢黢的夜空,她感觉魑魅魍魉在晃动,她把自己定格在32岁这刻。
易常孔老婆见他一夜不归,第二天找上鲍玉穗的家门,她“咚咚”地敲门没人应,她找喷来开锁。
打开门,他们看见那场景的一刹那,他们都惊呆了。
俩人被送到了医院,易常孔被抢救过来。
鲍玉穗却永远地睡了过去。
不久,鲍玉穗的家人追上门。
易常孔老婆出面安慰了鲍玉穗那个贫穷的家,并承诺撤销法院的诉讼,那套房子送给她家里人,三天之内筹齐100万让他们办后事。
过了几天易常孔老婆掏出私房钱来。鲍玉穗家无怨,抱钱而归。
易常孔出院,他坐在轮椅上对老婆已经没了底气。
现在他败了,像个火药桶,一点即爆。
两个女儿,小的已嫁。大女儿四十未嫁,性格暴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