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赶紧帮我买今晚的机票,我要飞新加坡。”
夏陶朱的孙子把机票给他。他感激地告辞,趁着夜色他又匆忙地飞往新加坡。
走出机场,他按照地址找到了做珠宝生意姑妈家的高庭大院。
姑妈抱着他痛哭,平静后招呼他吃饭,安排他住下。
除了家里的女佣热情,其他人漠然地看他一眼。表兄弟姐妹好奇这个乡下来的腼腆文弱的老表。
姑妈身体不好,在家也做不了大主。姑妈对画寒父亲的感情深厚,小时候仰仗画寒父亲的庇护她才读书生活和嫁人的。
他姑父少语,一大盘生意等着他苦思冥想。他只是和他点了一下头,但他知道姑父对他的心是热的。
住了十天半月,他对姑妈说:“姑妈,我想搬到员工宿舍。”
姑妈说:“在这里陪姑妈不好吗?”
“姑妈,我会经常来看您的。”他说。
姑妈安排给他一个单身宿舍。
姑父对他姑妈说:“画寒老实讷言不适合做销售,就让他进了账务部管账吧。”说完起身准备出门。
“好。我也觉得他做财务合适。”他姑妈一边拿起挂着的西服外套,给姑父套上,一边说。
账务部的主管是他姑父的姐夫房锦源。账房的所有人都是房锦源招进来的,关系像铁桶。夏画寒进来,房锦源感觉是小舅子派来的卧底。房锦源孤立画寒,让他觉得不好受,自己捡包袱走人。
夏画寒来了半年,每天坐如针毡,背负锋芒。
隔壁办公室设计部有个文秀的女孩,她的视线经常在文雅清秀的夏画寒身上游离。
这个女孩叫安欣,是他拐了十个弯的亲戚——姑父嫂子家弟弟的孩子。
下班,安欣见夏画寒还独自一人在办公室。
她轻轻地敲了三下虚掩的门:“画寒哥,还在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