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之前就反抗管束,你不也把他解决了?”
壹大娘认为苏宇虽然能力不俗,但也只是个年轻人,总不会是易中海的对手。
然而,易中海摇了摇头,开口说道:
"苏宇和许大茂情况不一样。"
"许大茂手辣可以指使柱子狠狠教训,他的好色酗酒更是致命的漏洞。"
"利用其某一处不足,足矣制胜于一时。"
“苏宇,却是找不到丝毫弱点的家伙,太不好应对。"
四十壹
大婶也有点慌张起来:“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呢?”
易中海眉头微皱,说道。
“希望贾家与柱子今后不再和苏宇有任何纠纷吧。"
“如果他们闹起来,哪怕苏宇再能耐,我也绝不坐视不理!”
“毕竟后半生我们还得依赖柱子,他有什么闪失,我们必须出手相助。"
...
在贾家,全家聚在一起吃饭。
唯独棒梗那餐前仅设有一个碗,甚至就连一双筷子也没有!
因他的嘴角昨夜遭受硫酸的灼伤。
尽管使用了易中海的办法止住出血,但那些受损 和烤伤的部分仍未完全恢复。
此刻一张嘴,疼痛难忍,根本无法好好饮食。
他只能饮些清淡的流食度日。
本就贪吃的棒梗,如今甚至不能品尝到普通的一餐饭食,内心的郁闷可想而知。
正当此时,
一阵浓郁的鸡蛋饼香气扑鼻而来。
棒梗一闻这气味,心里更加煎熬起来。
“都是苏宇的错!要是他不在鸡肉中加入硫酸,我也不会有这场祸害!”他愤怒地将碗重重摔到桌上,怒吼出声。
然而话落,那疼痛让他咧牙皱眉不已。
心疼的儿子贾张氏不停地呼唤:“我的心肝宝贝!到底哪个天杀的心这么狠,明知道棒梗嘴伤了,还在家里炒鸡蛋饼吃!分明是要馋坏咱们家孩子,我看他的良心都被狗叼走了!”
贾张氏嘴里不停骂骂咧咧。
听着母亲的话,秦淮茹心中暗自摇头。
难道棒梗嘴巴伤得如此,连整个大院的人从此都不能尝鲜了?
这哪里说得通啊?
但即便心中鄙夷,秦淮茹也只是默默地想着,并未多言。
她可不想被母亲无休无止地质问下去。
恰在此刻,
正在安分吃饭的小当突然插话:“奶奶,你把那鸡蛋饼拿过来,泡在粥里给哥哥解解馋不是更好吗?”
听到这个建议,贾张氏眼睛一亮,猛地拍一下桌子,说道:“没错!我怎么没想到,小当真会说话!”接着转向秦淮茹,“你赶快看看,到底是谁家在做鸡蛋饼,帮我要两块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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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有些为难。
见母亲情绪激昂,原本还以为是要她亲自出面。
可最后结果,还是让去要。
“妈,可能两张太多了,人家顶多烙两张自己还留着呢。
要全要过去,别人自己吃什么?”秦淮茹起身婉转解释道。
闻言,贾张氏翻了个白眼,紧盯着三角眼睛说道:“那又怎样?是我的孙子受伤在先!他现在是病人,病人就应该得到最好的!”
“我就不信,还会有人跟病人争这些!”在她心中,别人享用自家制作的鸡蛋饼等于是剥夺病患的权利。
这套理论简直令人啼笑皆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