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舟站在桥上,把手里的石块往琳琅的位置一扔,转身平静的看着江预说:“你的马是公马,我的马是一匹想生马宝宝的母马。”
江预听了,恍然大悟,眉头一抬,看着向晚舟说:“原来如此,是我大意了!”
琳琅被溅了一身水,正想要开骂,方知道是向晚舟扔,立马转弯说道:“小姐真是好手法。”张勇看了琳琅的样子,忍不住大笑起来。
琳琅和张勇走到桥上来时,发现曾行那难看的表情时,琳琅问道:“曾大叔,你的脸色怎么如此难看?”
江预和向晚舟听了琳琅的话,回头看向曾行,江预是明白曾行为何如此,可是向晚舟看着他问道:“曾行怎么啦?”
曾行听到琳琅叫他曾大叔,顿时怒火中烧,跳上身边的马车,驾着车就走了。
向晚舟、琳琅和张勇不明所以,江预看着三人吃惊的样子,极力的忍着让自己不笑!
张勇驾车快速的去追赶曾行,车里的琳琅紧紧抱着向晚舟,嘴里说道:“这个曾行,是得了羊癫疯吗?张勇,你可以慢一些吗?”
向晚舟说道:“琳琅,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这样骂人!”
只见张勇双手紧握缰绳,一边奋力赶着马车,一边大声喊道:“慢不了啦,琳琅,你可得坐稳了!”话音刚落,他猛地一挥鞭子,那骏马吃痛,瞬间撒开四蹄狂奔起来。
坐在马车内的向晚舟猝不及防,整个身子猛地向前一倾。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原本稳稳坐在一旁的江预眼疾手快,迅速地从自己的位置上挪动过来,一把将向晚舟揽入怀中。而向晚舟也顺势倒进了江预宽厚温暖的臂膀里。琳琅也倒在了向晚舟的怀中。
向晚舟第一次这样倒在一个男人的臂膀里,她有些慌张,便赶紧推开琳琅,抽回了身体,端坐着,侧着头看窗外的风景,尽量避开江预的目光。而琳琅则在大声说着张勇。
江预目光温柔地凝视着那显得有些局促不安的向晚舟,他的嘴角轻轻地上扬,勾勒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轻声说道:“保护夫人乃是为夫应尽之责,夫人切莫感到难为情。”
向晚舟听闻此言,她下意识地用手指轻轻地敲击着自己的膝盖,仿佛这样能稍稍缓解内心的紧张与羞涩。然后,她微微颔首,朱唇轻启道:“多谢夫君关怀,妾身感激不尽。”说罢,她抬起头来,美眸流转在车外的风景之间。
一路疾驰,到了城门楼。此时,张勇定睛一看,只见曾行独自一人静静地坐在车上。与方才怒发冲冠的模样相比,此刻的他似乎已经稍稍平复了一些情绪,但那紧皱的眉头和微抿的嘴唇依然透露出他内心的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