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眼那团由马赛克构成，初具兽形的身体，忍不住嘴角抽了抽，“有点重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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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听起来姑且算他是头公龙，和你说了多少次了，少看点少儿不宜的小说，你爷爷要知道真的不会揍你吗？”

若木闻言也是忍不住嘴角抽搐，好好的一个原本正经的，有上进心的须弥进步青年被蒙德安逸的气氛给嚯嚯成什么样子了。

蒙德城简直有毒。

“肮脏的凡人，收起汝龌龊的心思。”阿乔的视线转到赛索斯身上，在他双臂上缠绕的飘带上短短停留了一瞬，像是有些厌恶的啧了一声，然后转过脑袋继续对空循循善诱。

“汝只要答应死后将身体交于吾使用，吾就可以有限度、有条件、有节制地、依照契约，部分、暂时地将力量借于汝使用。”

“伟大圣龙这话当真？”空还没有开口，若木就抢先一步接话。

阿乔虽然话头被旁人打断有些不喜，但难得见到如此优秀的身体，也勉强耐着性子点了点头，“那是当然，吾乃天上之龙，烈焰之国的至高领主，说话一言九鼎。”

“空，答应他。”

别看空只是少年模样与赤子心性，不敢说提瓦特内年龄最大，但保守估计也是活了万年的老妖怪，与那些会被磨损的长生种不同，这位爷可是正八经的降临者，永生种。

指望着他死后继承身体，怕不是天理都不敢开出这种价码。

四舍五入，这就是妥妥的白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