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斯帕劳背对背捆在一起,斯帕劳正痛苦地喘息着,活像一条刚上岸的鱼。
阿曼塔打量了一下周围。
“斯帕劳?”
阿曼塔冷漠地开口。
“唔——你终于醒了!我们怎么会在这里!我只记得刚刚吃完早饭我去打魁地奇——后面的事情我全想不起来了!还有我的腿!完了……它大概没救了,我以后可能会彻底残废掉……咱们的扫帚也完蛋了……”
斯帕劳断断续续地呜咽着。
他的声音听起来早就哭哑了,但在阿曼塔醒来后,他的痛苦和疑惑总算找到了一个出口。
“嗯,把你的扫帚弄过来。”
阿曼塔对他的悲惨遭遇充耳不闻。
她忽略了他话里的所有内容,简单直接地下了命令。
斯帕劳还在抽噎着。
“怎么弄?我的手……被捆起来了,而我的扫帚早坏了……呜呜呜……”
“别哭了。”阿曼塔皱起眉头,有些不耐烦,“就在你右手边,没有手可以用嘴叼过来。”
“啊……可是……要我的扫帚干什么?”
斯帕劳止住了哭泣,呆呆地问道。
“把绳子磨开。”
阿曼塔简单地解释道。
“你有办法?太好了……呜呜,我就知道……弗立维教授经常在他的课上夸你……”
“快点。”
阿曼塔冷漠地命令道。
“哦哦……好,我知道了。”
斯帕劳用力地把屁股向右边一扭,试图向房间右边他的那把散了架的扫帚挪去,可他的腿断了,每挪一点点都能让他痛得死去活来。
痛苦让他的五官都变了形。
他用力地喘着气,闷哼着,继续忍痛一点一点扭向他的扫帚。
在不知挪了多久才挪出去那么一两米之后,他终于差不多可以够到了那把扫帚。
他弯腰,又是费了一番力气把他的扫帚叼起来,再一点一点挪了回去。
“然后呢?怎么办?”
斯帕劳问道。
“嗯,把这根绳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