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墨南点头,“医生也这么说,伤口好后也不会有后遗症。”

宋芸摇头,“会有后遗症,阴雨天会疼,厉害时甚至会影响正常行动。”

齐墨南面色一变,“这么严重?”他是军人,如果这伤会影响正常行动,那他就会面临退伍转业。

宋芸点头,“这是最坏的可能,不过没关系,我给你熬一种膏药,你以后就用我的膏药,能让你的后遗症减至最轻,也不会影响你日后的生活和行动。”

齐墨南松了口气,“好,都听你的。”

熬制膏药需要药材和场地器具,现在啥也没有。

齐墨南也想到这一点,跟宋芸说,“要不你到我宿舍去熬,反正这几天我都要住在医院,东西我让人给你准备,药材你可以找古老,他以前是开医馆的,现在被特招进部队卫生室,他平时有空就会进山采药,家里应该有不少药材存货。”

宋芸应下。

两人说起齐老和莫老。

“齐爷爷很担心你,你要是得空,给青河村打个电话,让子奕去接,把你想说的话让他转达。”

齐墨南点头,“好,我明天就打。”

守在岑博士病床边的小战士时不时瞄一眼齐墨南,心中纳罕,齐营长今天看起来好像很不一样,说话的声音也温柔的不像话,哪有半点平时见到女同志不苟言笑避之不及的模样。

为免意外,宋芸晚上没有离开医院,方院长给她安排了一个单间休息,有事时可以立即找到她。

在火车上待了三天,看似三天都在休息,其实真正睡着的时候并不多,宋芸也确实很疲劳了,回到方院长安排的病房后,简单洗漱了一下就倒在床上沉沉睡了过去。

睡到凌晨一点钟醒了,虽然还想继续睡,但她依然起床去看了岑博士一眼,见他还在睡着,就问看护的战士,“一直没醒?”

战士小声说,“醒了一次,吃了点粥,跟我说了一会话,之后又睡了。”

宋芸点头,确认了体温和脉搏都是正常,点滴也都滴完了,导管排出的尿也变成了正常颜色,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好,辛苦你了,我先回去,有事立即去叫我,不用怕麻烦。”宋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