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了,老夫不记得家中有位名叫姚克的修士,肖公子可否说一下他的相貌和身形?”
看着韩有锐的神情,肖铭忽然一拍脑袋:
“哎呦!您瞧瞧,我这是喝糊涂了。姚克是我在凌云宗一位师弟的名字,因为他母亲姓韩,我一不小心把这整串了,您切莫怪罪!”
说罢,肖铭又是自罚三杯,韩有锐摆了摆手毫不在意。
“能让肖大少都喝醉的酒,果然是是佳酿,我老魏也再敬诸位一杯。”“随一杯。”
其他两位家主打了个哈哈,此事就这么翻了过去。
没人关心姚克是谁,也没人关心肖铭为什么要提他,四个人其乐融融,宴会直到最后都充斥着笑声和赞叹之语。
一个时辰过后,四个人浑身酒气的出了大殿,三位家主各自抱拳告辞,而肖铭则是因为喝多了被珍味宫的侍从们抬下去休息。
黄田城外,三驾马车从不同的道路驶来,最终汇合到了一起,在一处空地上并列停下。
“我们今天见到的是肖铭么?为何与此前相差如此之大。”
右边的马车传出一道低沉浑厚的声音,尽管没有掀开帘子,光听音色就知道是赵家的家主赵怀恩。
“大家都是元婴,他有没有被夺舍,是不是假冒的还分辨不出来吗。”中间马车的魏明生也出声了;
“不怪老赵,我也是才发现这小子的城府这么深,整场发话滴水不漏,哪是什么骄奢淫逸的二世祖,反倒像我们这帮老家伙。”
韩有锐说话的声调不自觉的有些拔高,听得出来他确实被惊到了。
三家之首的魏明生却冷笑一声:“呵呵,肖定方的儿子,会是个窝囊废吗?”
“敲山震虎罢了,故意登上两千两百级显露天资,言谈举止都是夸我们这些年在庐州发展的生意。话里话外,无非是让我们安心待在庐州。”
赵怀恩也叹了一声,无奈道:“他是想警告我们别以为肖定方不在,肖家就没人了。”
“没夭折的天骄才是真天骄,拿这点吓唬我们,幼稚!”韩有锐的口气里带着不屑;
“幼不幼稚放一边,单论今天的表现,肖铭此子心思深沉绵里藏针,今后代替肖定方继续威压东南也是说不准的事情。”
“以前定好的方略还是那么个方略,只不过有些计划可以提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