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扯着嘴角笑了，下一秒表情就桀骜不驯，“宝贝，你不礼貌了，怎么能随便扯我的头套，这等同于我掀你裙子知道吗？”

巫乐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她摸摸他脸颊，说:“那我给你戴回去。”

整整齐齐的把小丑头套给他戴好，旋转木马的地板也停了下来。

“我要下去。”巫乐说。

小丑不听，直接扛着她走:“这个不好玩，我们去玩点刺激的，你看远处那个大家伙怎么样？”

小丑心情似乎不错，他没有为刚刚的事情生气。

巫乐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远处，是跳楼机，又高又直的平板建筑，特别显眼。

两人离开的时候，马头人还说:“欢迎下次再来玩，我会继续给你们免票。”

巫乐回头对它做鬼脸，吐着舌头说:“也欢迎你来体验我的鬼屋啊。”

小丑突然松手，巫乐差点从他肩膀上掉下来。

巫乐迅速扯着他头发稳住身体，低头问，“你干什么？”

“手酸了，活动一下，你自己扶好吧。”

“哦，可是我怕不小心把你头套又揪下来。”

“不是又不小心，你上一次是故意的。”

“略略略。”巫乐也对他做鬼脸。

是真鬼脸，她脸上都是腐烂的痕迹蔓延，配上她这黑长发白裙子，惊悚效果拉满。

小丑抬手扶住她大腿，说:“你也是丑丑。”

巫乐:“游乐园不能有两只小丑，你才是丑丑。”

“当然！我是独一无二的小丑。”小丑声音上扬，得意极了。

……

郭姚贾程和江英三人一路都很沉默。

游乐园的彩灯照在他们脸上，每个人的表情都是凝重的。

江英还在为自己没有救下队友而伤心。

而贾程还在恐惧中。

郭姚看向他，说:“如果是你戴头套，可能我会像江英一样，还好是我戴的。”

贾程却羞愧的摇头，“我没有勇气戴那个头套，我根本不敢戴，我怕死。”

他又说:“我可以接受你死亡，但我接受不了你变成那个样子，变成怪物留在这里。”

“所以啊，这是天注定，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