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前辈过誉了,某家不过修行快些”。
张观山咧嘴一笑,来到桌前坐下,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酒。
“张校尉,我昨日方才来云州,这城中如何还要多问问你”。
说着,王牧渔敬了一杯酒,初来乍到,旁人的话不可信,尤其是同知的话,那人太过圆滑,谁也不得罪,也不想着上位。
知州来来去去,同知一直是那人。
“好说!王知州想问什么尽管问”。
张观山眼神饶有兴趣,看样子,王牧渔是准备在云州城大干一场,这倒也好,要他说,这云州城的毒瘤太多。
城中富商,还有那群修士,都该想办法整一整。
“王裂山如何?”。
“不是什么好东西”。
“李兴雨如何?”。
“担得起侠客二字”。
“王员外呢?”。
“一个送女儿的家伙”。
……
二人推杯换盏,聊云州的事直至三更,大多是王牧渔问,张观山答,喝到酒意正深时,王牧渔便说起了京畿的事。
言朝廷腐败,大乾立国太久,代代相传,留下了不少问题。
可每一任皇帝,都不想着解决这些事,一直堆着留给后世人。
到了这一代,大乾不过表面光鲜,背地里早已是千疮百孔。
“要我说,那些门阀世家一个都不该留”。
王牧渔一口饮尽杯中酒,冷哼一声,昔日里不敢说的话,今日到了云州,借着酒意全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