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们聊聊。”等观影完之后,众人离去,张秋瑞喊住了司徒赵敦。
“边走边说。你这是问电影发行的事情?”司徒赵敦走在前面问道。
“这是其中一件事情的。”张秋瑞随着司徒赵敦后面道。
这个年代,电影发行,基本上主要是通过中央垂直的电影发行放映网进行。1979年8月1日才确定了中影公司的领导管理地位。
至于票房的收入,算法似乎和后世不一样,一定的比例要上缴给国家电影事业发展专项基金,用于支持整个电影行业的持续发展。另外,还有一部分会作为放映单位的收益,用于维护放映设备和日常运营。
剩下的部分才会按照一定比例分配给制片方和发行方。
“拿到电影放映许可证,就可以安排电影发行。具体哪一天发行的话,你随时可定下时间的。”司徒赵敦两人边走边说。
“第二件事情,老师!我这部电影能不能够以学校的名义,推荐参赛戛纳电影节的?”张秋瑞微微一顿,接着说道,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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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三大电影节,是允许个人报名参赛,参赛者可以直接向组委会提交作品的。
只是像这种个人参赛作品,组委会基本上都不会受到重视的,一来参赛的作品太多了,评委没有足够的时间和精力去一一观看影片。
二来,缺乏官方或权威机构背书的作品,在初筛阶段就很容易被忽视。
但若能以学校的名义推荐,情况就大不一样了。
学校作为教育机构,其推荐的影片往往带有一定的学术性和专业性,更容易引起组委会和评委们的关注。
司徒赵敦闻言,脚步稍缓,转头看向张秋瑞,眼神中带着几分审视看了看张秋瑞道:“这就是你今日和我聊聊的最终目的?”
原本以为,张秋瑞十五岁的年纪,就拍摄出一部引人入胜、情感深刻的电影已是难能可贵,没想到她还对国际奖项有所憧憬,这份志向与远见着实让司徒赵敦刮目相看。
“年轻人嘛!总是有些想法的。而且我也想试一试,万一成功了呢?
试都不敢试,岂不是连失败的机会给拱手让人了?”张秋瑞颇为洒脱道。
“我记得戛纳电影节一般都是五月进行的,难怪你在拍摄这部电影的时候紧赶慢赶,心里头早就算好时间也有了计划了。
行,我便以学校的名义,把你这部影片拿去戛纳电影节参赛。
影片要是能够入选主竟单元,也意味着你成功了,反观史上,不管是我们华夏还是亚洲各国,在三大电影节上,能够拿到重量级别的奖项根本就没有。
所以,要是这部影片没有入选得奖,你也别计较得失,你还年轻,今后的路还很长,机会多的是。这次就算是个历练,让你见识一下国际电影节的规模和竞争,对你未来的创作也是大有裨益的。
当然,老师也希望你的影片能够脱颖而出,不仅入选主竞赛单元,更能斩获大奖,为华夏电影争光,为亚洲电影争得一席之地。
但无论结果怎样,你都要保持一颗平常心,继续坚持自己的梦想和热爱,不断学习和进步。
所以,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放轻松一些。”司徒赵敦怕张秋瑞年轻气盛,以为参加了这次戛纳电影节,就能够获奖,到时候没获奖后,心里不平衡,产生挫败感,甚至对自己的才华和能力产生怀疑,严重打击了自己的自信心,从此一蹶不振,那是他不愿意看到的结局,所以司徒赵敦提前给张秋瑞打了一针预防针的。
“老师,你说我都懂的。”老师做到司徒赵敦这个份上,张秋瑞也是没话说了。
司徒赵敦不仅是在传授技艺,更是在用心引导她如何在电影这条漫长且充满未知的路上,保持一颗坚韧不拔的心。
后面,司徒赵敦以燕京电影学院的名义,把张秋瑞拍摄的《星运里的错》邮寄给戛纳电影节的评委,都是悄悄的进行,只有他们两人知道的。
直到张秋瑞这部电影入选了三十二届戛纳电影节主竞单元赛后,整个电影学院都沸腾了。
这些都是后话。
........。
朱辛庄。
“我们好久没有聚在一块吃个饭了。吃饭之前,我有必要提个醒,之前那个赌约大家还记得不?”今日,是张秋瑞他们宿舍成员和田状状宿舍成员在朱辛庄聚会吃饭,席间,张秋瑞站起来,笑着一一扫过在座的众人一眼,她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道。
“赌约?我们之间有什么赌约吗?我怎么不记得了?”顾厂卫故作茫然的左右看了看,还装作想了想,挠了挠自己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