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雄虽然有些气愤对方的粗野,可他们居然以宗师级的丹药来喂他,也真是大手笔!
服食了内伤丹和体力丹的拓拔雄没一会儿便感到体力在慢慢的回升,腹内也不若刚才那般疼痛,缓缓的跪坐起来,“大人,求求你饶了小的这次,你想要什么都行,但是请你别断了小的的根,没他,小的活不了。”
说着,他取下手上的储物戒指,掐断与它的联系,“这里面是小的这些年网罗的宝贝,小的都给你,只求给小的保留最后的一丝尊严。”
钱财乃身外之物,没了可以再赚再搜刮,但是男根没了,乐趣也就没了!
嗯,云府的小美人还等着他呢,便从云府那里找回损失好了。
他心里顿时就有了决定。
面具男人对喂拓拔雄丹药的手下递了个眼色,待他取了储物戒指后,才漫不经心的道:“尊严不是别人给的,而是自己挣回来的,像你这种披着正派外衣,实在作恶多端的混蛋,还要尊严做什么呢?给你半刻钟的时间,要命还是要你的尊严,自己选择。”
稍顿,他将匕首再次丢到他的面前,“别再挑战本座的脾气,你未必承受得起本座的怒火!当然,如果你不在意你那些个儿子死活的话,可以试试。”
拓拔雄身形顿时委顿下来,终于明白了“久走夜路必闯鬼”的含义和无奈。
他艰难的拾起匕首,小眼睇向面具男人,“大人,小的只求死个明白,你的女人到底是谁?”
虽然刚刚说起没了乐趣还不如死了,但是好死不如赖活着,他当然不会选择死!他要好好活着,以报今日失根之仇!
“本座的女人,岂是你能多问的?”面具男人声音中透着不耐,“莫非你还想报复她不成?”
拓拔雄连忙叩头,“小的不敢,不敢!”
“量你也不敢!”男人重重哼了声,“动手吧。”
拓拔雄知道多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当即取了衣裳裹成一条咬在嘴里,深深看了面具男人一眼,才挥起匕首朝自己的裆下切去。
登时鲜血四溅,“骨肉”分离,他纵然做好思想准备,钻心的疼痛还是令他受不住的昏死过去。
“给他止血,别让他死了。”面具男人凉薄的道。
手下立即在拓拔雄的伤处上了止血药粉,然后又喂他一粒止疼药,将他给弄醒。
拓拔雄幽幽睁开眼,面具男人又道:“现在立即穿好衣裳,去云府接上云二小姐,连夜启程回云中城。”
拓拔雄虽然不明白他的用意,但还是忍不住道:“大人,小的乃是此次世界排名赛的裁判,怎能随意离开?”
“本座说能离开就能离开,其他的不用你担心。”
“大人,这个,小的能带走吧?”拓拔雄睇着那从自己身上分离的东西问。
“可以。”
拓拔雄用地上的衣裳将那东西小心翼翼的包好收起,然后取了干净的衣裳换好,便直奔云府而去。
云建牧早已经歇下,听闻拓拔雄连夜来访,整个人都感到不好了。
纵然心中千般不甘万般不愿,可是面对拓拔雄这样一个强者,他也没有办法,立即招呼着覃秋心一起起身,亲自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