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阳不做强光照,眉目似画含深情。

木子希的内心真的是哎呀妈呀,再也解释不清了。不管了,随他这么看着自己吧,以后的事交由以后再说。

“公主,是我冒失了!”毗昙悻悻然退下,好像意识到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可逾越的鸿沟。

他的心里已经在想,怎么才能让他心中的女神敬佩他,怀念他,爱着他?而不是依然这么高高在上望而不可即。

杂技,小品,小戏,魔术……美室运用这些小把戏,把神化自己的思想一点点浸润徐罗伐百姓的心中,人人都觉得她是个拯救新罗的救世主,是有法力的。

要让百姓认识到公主不是个妖孽,是个好人,甚至是个女神,学美室肯定不行,必须另辟蹊径,或者说必须张狂,例如书上好像记载着,一个残忍的办法。

这个办法就是乩身,用自己的肉体剧烈的疼痛作为对神灵的献祭,口中还要念诵着自己有所求的那个神的名字,让神灵满足自己的愿望。

当然作用也可以是洗清这个神灵的罪孽,比如说美室那方不是说,德曼公主是战争之神吗,那好呀,他毗昙就要把她洗成人民之神,和天明公主同一个等级。

既然是用疼痛的感觉献祭,方式自然很疼痛。

比如说,用最大头的针扎遍自己的身体,甚至刺出血来,比如说,劈砍不是要害的部位,砍出丝丝的血液,比如说,用钢钎穿过自己的腮帮子,却不露出痛苦狰狞的表情……

新罗人民,尤其是美室对头的伽倻人,对疼痛的崇拜尤其深入骨髓。那是一种原始社会的民风,但是已经是一种进步了,要知道,更久以前,这里还盛行过用童男童女给酋长殉葬,但是最后,被疼痛崇拜的那位引领者推翻了。

但是美室对舆论的掌控甚是严厉,贸然这么做,只会被人抓住以蛊惑人心的罪名坐牢,要是这样就毫无意义。他想到了一个办法,就是趁着真平王和一帮大臣还有美室玺主出门踏青的时候,给他们表演乩身。

到时候人也多,对德曼公主其实不是战争之星这种舆论的推波助澜也很有帮助。

说干就干,毗昙拿出了一排刀具,其实大部分都是给病人挑脓用的,还有自己手里的剑,打磨好了,又在锅里煮沸个十几分钟,他这才放心,带着这些家伙什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