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侄儿,他还好吗?你能去看看他吗?”
“我……我也不知道!”毗昙说话有些含糊。
他心知,自己是对他母亲天明公主有一丢丢好感,但是他是一个洗澡都没有条件洗的,邋里邋遢的平民游医,出身高贵纯洁的公主,又如何会喜欢上他呢?
只是金春秋心思有点多余,才产生了这样的怀疑。
但是,既然木子希要他去做,他还是去做了。
作为一个做过校医的郎中,他最拿手的就是儿科,之前的时候,可没少因为金春秋生病,天明公主央求他把小春秋身上扎的像刺猬一样,在立一个大大的竹罐子,鼓出一个红红的包,当然,也不在乎多来几次。
金春秋府上,他正在桌上研习自画像呢,只差最后的点睛之笔,画上那人城府深沉,和他单纯可爱的长相实在不一致。
专心致志至此,竟然觉察不到身后已经出现一个人。
“春秋,你在画画呢!”
小春秋闻言恰如听到惊雷,毛笔落在纸张上,落下一大团墨渍。
小春秋那叫一个气,不是早就告知老管家在他画画的时候不要放人进来吗?结果人家进来他还不知道,把画给毁了,抓起画纸捏成一团,对跪在堂下战战兢兢的老管家说:“哎呀,又废了,纸篓也满了,这些画我不要了,你们拿去当厕纸用吧!”
老管家瞪大了双眼说:“啊?这些纸太贵重了,我们怎么敢用呢?”
“费什么话,叫你们去用就去用!”小春秋见众人听不懂他的话,瞬间炸毛了。
“我感觉画的还蛮好的,为什么不装裱起来,大家都可以观赏观赏!”
毗昙也是深感浪费呀,寻思着老金家的人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都不会勤俭持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