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他是大老板的人?”田井渊捏了捏美人的脸,美人这几天可是受了不少的罪,可得好生对待。
“相公知道?”晓清眼中泛出异彩。
田井渊摇头:“我不知道,知道也不会介意,介意了也没有用。而且即便他是,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相公心里有数就好,妾身就不便多言了。”晓清似乎很知道分寸。
田井渊咧嘴一笑,一把将美人横抱起来:“娘子最近明玉功练得如何?需不需要为夫来考教考教?”
晓清娇呼一声,嗔怪道:“哎呀讨厌,现在大白天的!”
“大白天才看得清楚!晚上黑灯瞎火的,为夫又如何欣赏娘子的美貌?”田井渊感受着美人柔若无骨的身子,心中暗暗称奇,为何男女异性之间会有这种奇怪的感受。
晓清被抱回屋内,眼中期待的看着田井渊,神芒中略微透露着一丝痛苦:“相公,今天能不能……”
“不能!”田井渊白了她一眼。
晓清道:“莫非相公嫌弃奴家残花败柳之身?可若是如此,相公何必为奴家赎身?”
她那眼神中写满了幽怨,仿佛就是在说,我都塞到你嘴里了,你怎么就不碰一下?
“想什么呢?”
田井渊眉毛一挑,继续道:“我说了给你赎身只是我很善良,顺手而为,愿意赎你,只是因为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