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嘟咕嘟,两个大孩子拿过碗就是一阵狂饮。
猎人土伦看着她们这一通吃喝,不经意地吧嗒吧嗒了嘴。
丽娜告诉她们,从他们的祖先选择在这片树林边落脚开始,到现在有几百年了。
他们世世代代围着这片树林打转转,与天斗与地斗,与恶劣的自然和多舛的命运斗,从未向世界低过头。
没有人再记得他们最初的来处,没有人知道他们原本的生命根源。
因为好奇,淑静在这个小屋子转来转去地看着,她被眼前的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物件所吸引。
一个看起来笨拙又粗糙的石头碗上,淑静看见了一行模糊难辨的花纹,那花纹看起来更像是一种文字符号。
“土伦大哥!这是什么用具啊?”
“碗!石头碗,我的父亲从他的父亲手里留下来的,据说它有很久很久了,我们一直保留着它。”
“哦!那这些是文字吗?”淑静指着碗上的那行文字符号向土伦问道。
“对!父亲说那是我们的祖先创制的最初的文字雏形,但现在我们都不认识了,已经失传了。这是我们部落的一个损失和悲哀!”
“哦!失传了!那你们现在用什么文字?”
“也是一些符号,但样子已经和碗上的这些没有了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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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哥口里所说的机台就是两台勘探的机器,每个机台上有十多个人,一个老板,一个做饭的,然后九个人再分成三个班,早中晚三个班轮流工作,每班三个人。
铃铛和谷雨的到来还是让机台陷入了短暂的小骚动,特别是谷雨的出现,让那些大老爷们儿的眼珠子都快秃噜出来了。
这些勘探队员,日日风餐露宿,远离老婆孩子和家庭的温暖,常常一出来就是大半年的时间,平日里几乎看不到女性的身影,他们心底对于异性的渴望和特别的关注程度,都是自然而然和普通的男人是不一样的。
大家看到从车里下来个这么标致的大美人,一个个不停地揉眼睛,怀疑这是不是做梦了。
帅哥司机把事情的原委一说,大家就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