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静极力地在脑海里搜索着昨夜梦中土伦爷爷哼唱的歌谣发音,她用一种只有自己才能明白的标记符号,重新把它们记录在本子上。
凌苓被丽娜妈妈带着去到处串门了,必须在她的监管之下,她们才能走出圆形帐篷,在部落里到处走走。这是丽娜对她们定下的规矩。
淑静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她懒得出去嘚瑟,她开始极力地学习那些她所记录下的符号,并且给它们一一做了特别的记号。
她问过土伦大哥,老族长有可能还记得这些符号的意义,但不敢保证他都能记得。
记得一部分也好,只要找到规律和方法,经过努力,就完全有可能彻底地破译它们。
她决定去找老族长。
她向族长说明来意,族长盯着她看了半天,然后说了一句话:
孩子!我也不懂啊!
晕死!淑静简直是希望成了肥皂泡般的失落。
“爷爷!那咱们部落里还有懂得它的老人吗?”
“据我所知,土伦的爷爷就是最后一个知晓那些古老符号的人,其实,那些符号我们很久以前就不用了,它们太过简单粗陋,不足以胜任我们日渐发展的文明记载。”
“但我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