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知府撇撇嘴,什么样的玉我没见过,还金贵,刚入手,嗯,玉的材质还不错,是一块上好的玉,嗯,还刻的有字,这个字。
杨知府端详了一会,突然,他面色一惊,手中的玉险些滑落,他急忙握紧手中的玉,然后偷偷瞟了赵桓一眼,见对方不卑不亢的样子更是有些害怕了,
他悄悄给幕僚使了个眼色,然后大声说道:“本官有点急事需要处理,待会再来处理这事。”
说完也不管整个大堂的人,拿着玉佩就往后面走去,幕僚起身也跟了过去。
堂外看戏的众人全都面面相觑,压根不知道怎么回事。
陆谦躺在担架上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而高衙内全程不吭声,他在等着高府的人来。
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两个贼眉鼠眼的人互相说着什么,其中一人点了点头转身跑了。
仅仅一盏茶的功夫,杨知府和幕僚急匆匆的走了出来。
杨知府直接走到堂下,恭恭敬敬的双手递到赵桓面前,内心慌张不已,但表面保持着镇定,
“公子,这块玉物归原主。”杨知府有些忐忑,他生怕对方会算账。
赵桓斜腻了他一眼,淡淡说道:“现在可以秉公断案了?”
杨知府立马挺起胸膛拍着胸脯,“绝对没问题。”
“不为难你吧。”
“一点都不为难,本官定然正义执言。”
“那好,我就看着。”赵桓接过玉佩别在腰上。
杨知府拱手一礼转身往堂上走去,不自觉的擦了一下冷汗,连忙让人给赵桓搬去一把椅子坐,
赵桓也不客气,就那么大马金刀的翘着二郎腿望着杨知府审案。
“啪!”的一声惊堂木,杨知府摆出官威,一指还在昏迷的陆谦,
“大胆狂徒,身为虞侯居然敢教唆高衙内欺辱人家妻女,实在是罪大恶极,来人呐,杀威棒伺候。”
杨知府拿出令牌丢到地上。
衙役们得令立马拖着昏迷的陆谦乓乓乓就打了起来。
对此,赵桓只是冷冷的看着,对于这种卖友求荣的小人,赵桓巴不得弄死他。
可怜的陆虞候被打得痛醒后又晕了过去。
高衙内看到那样子一点都不敢吱声,傻子都能看出赵桓是个大人物,他的面子绝对超过他老爹高俅,之所以杨知府没有审问他,肯定也是看在他老爹的份上。
五十大板过后杨知府便叫停了,不然真把人打死可不好,那样高衙内的面子可过不去。